bsp; 她不自觉地伸头朝外面看了眼,只看见东屋紧闭的窗户。
她想去东屋跟夏厉寒几句,但却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可说的。
她挥挥手,打起精神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回家不是好事么,怎么还伤感起来了?
守着这个病娇货,难道还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这么想着,她就故意哼起小曲,开始收拾屋子了。
走之前,打扫干净嘛,这是作为客人应该有的素质!
她这边忙得不亦乐乎,那边东屋的窗户后面,夏厉寒冰着脸。
追难小心翼翼地看着主子的臭脸,问:“王爷有什么话要跟王妃说的吗,属下去叫王妃?”
“哼!本王才没有话跟她说呢,她早点走才好!”
追难心里想,主子你又口是心非了。
真要是盼着她早点走,至于现在臭着个脸,在窗户缝里偷看人家吗?
“你去把煤将军给我叫来。”
追难正在暗自腹诽,夏厉寒发号司令了。
追难二话不说就去了,小狼狗倒是听话,听说主人叫它,摇头摆尾地就进了屋去。
它把头凑过去蹭夏厉寒的腿,却被他在脑门子上狠狠敲了一下。
“呜……”小狼狗呜咽一声,趴在了地上。
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怒了主子。
“做条狗挺好是吧,想去哪就去哪,想舔谁就舔谁,想蹭谁的腿就蹭谁的腿!”夏厉寒酸酸道。
小狼狗:不是啊,主人,我就只蹭你和女主人的呀!我就只舔你和女主人的呀!
夏厉寒俯身下来,捧住小狼狗的脸咬着牙道:“那是本王的王妃,你以后不许舔了!蹭都不许蹭!”
“呜呜……”
不让舔不让蹭,还怎么让我做条萌萌哒小狼狗啊!
宝宝心里苦,只是说不出来啊!
追难正好从外面进来,听见自家主子跟狗较劲的话,顿时翻个白眼。
主子已经沦落到要跟狗子较劲的份上了吗?
王妃就在那,走出去跟王妃霸气地说一句:以后不许让狗舔你,谁也不能碰你,你是我的王妃!
这不香吗!
跟狗较劲,王爷,您的格局呢,格局呢?
夏厉寒等了一晚上,那个人也没来跟他单独告别,他很不开心。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就醒了,听见外面有动静,连忙推开窗。
梅寒裳背着她的小包袱站在院子里,正朝着东屋窗户的方向探望,他一开窗,两个人就结结实实打了个照面。
彼此都是一愣,不约而同地转开视线。
过了会,梅寒裳才闷声说:“那个,我走了。”
夏厉寒喊一声“追难”,追难应声从耳房出来。
“你送梅寒裳出宫去。”他嘱咐。
追难应声,当先而行。
梅寒裳看夏厉寒一眼,见他垂着眼睑没看自己,就转身走了。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说:“我,是双洁的。”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小狼狗看见梅寒裳走,依依不舍地叫起来“汪汪汪!”
梅寒裳没听清楚,侧头问:“你说什么?”
夏厉寒叹口气,挥挥手:“本王说,你回去好好的,别惹事!走吧!”
梅寒裳挠挠耳朵离开了,出去之后还问追难:“王爷之前说的是这句吗?我怎么听见什么洁?”
追难听清楚了,但他前几日没有听墙角,并不明白主子那句话是个啥意思,也就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