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到那血色,夏厉寒的眉头紧蹙起来。
他轻轻探手去解纱布,纱布围着胸廓缠绕,结打在前面。
他扯了阵子纱布扯不开,不得不将手从梅寒裳的腋下探到前面去解。
手指刚刚伸到前面,就陷入了一片柔软之中。
他的身体猛的僵住,甚至就连手指都僵了,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脸在一瞬间烧得通红,心跳加速,脑仁子被一阵阵冲上来的热血拍击得发疼!
就这么僵了半晌之后,他才轻轻将手抽出来,抽出来之后,就抬起来,怔怔地看。
刚才,那是什么,那么软……
他问自己,但却很清楚那是什么。
热血从脑中退下来,却聚焦到了身体下部。
他清晰感觉到了一些变化,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渴望。
他赶忙站起,远离床铺几步,大口呼吸了一会。
感觉到血液渐渐冷下来,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了针线篮里的剪刀。
这次,他直接用剪刀剪开了梅寒裳背上缠着的纱布,她的伤口暴露在他的眼前。
伤口不算长,大约一寸,但却非常深。
此刻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周围渗出血来。
他的眉心紧紧蹙起,先用柔软棉巾将伤口周围的血擦掉,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
打开瓷瓶,是淡淡的药香,他将手指伸进瓷瓶蘸了药膏,涂在她的伤口上。
他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梅寒裳的伤口,仔仔细细,不放过每一处。
就这么涂了有大概一盏茶的工夫,才终于涂完。
他又拿了纱布重新给梅寒裳包扎,但包扎就需要绕过她的身体,他不得不将手再次从她腋下伸过去。
这次伸得更深入,柔柔软软瞬间将他的手包裹起来。
他只觉心中一荡,接着就感觉鼻中热热的。
他赶忙抽回手去捂住鼻子,光线暗,他没留意,几滴血落在了旁边的床单上。
静了许久他才止住鼻血,稳住心神,重新把手伸下去。
这次他摒弃所有的杂念,加快了速度,终于将纱布带从身体的另一侧递出来。
他红着脸快速将纱布缠好,然后又帮她盖好被子,起身走到窗前,大口大口地呼吸。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平复下来,快步走出去。
追难等在外间,瞧主子出来,脚步似乎有点虚浮,赶忙上前扶住他。
出了振国公府,追难对夏厉寒说:“主子,你这样半夜来帮王妃上药,实在太劳累,不然明日我将这创伤药派人送给王妃,让王妃自己上吧?”
“不用。”夏厉寒回答,低头盯着自己的手瞧。
脑子里不由胡想,这只手刚才在……被包裹着……
鼻子里一热,又盈起血腥味。
他赶忙捏住鼻子,追难惊呼:“主子,您又流鼻血了!这可不行啊,睡不好觉太伤身了!不然我把药给了追云,让她半夜悄悄给王妃上吧?”
“不用。”夏厉寒的声音有点发嗡。
追难一怔。
主子这不要那不要的,难道——
“本王亲自给她上药。”夏厉寒说出追难心中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