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雨竹去拿自己的私房钱:“钱我先给你点——”
“不用大姐,你不是还有分红在我这吗?我先用那个,不够再找你要。”
梅寒裳想想也好,就不再坚持了。
就这样,梅寒裳开医药铺的事情就这么启动了。
当晚,梅寒裳让雨竹拿了点米酒来,喝了两口表示庆祝,然后心情很好的睡下了。
——
皇宫竹屋,子时一到,夏厉寒就准备出发。
追难忍不住碎嘴:“王爷,您的身体真的不能熬夜——”
“闭嘴!”夏厉寒蹙眉沉喝。
什么不能熬夜,昨晚他回来许久都精神得不行睡不着,今天白天也是生龙活虎的,怎么就不能熬夜了?
追难不敢再言,蔫头耷脑地跟在主子身后。
两人正要出去,小狼狗忽然从西厢房窜出来,咬住了夏厉寒的袍角。
夏厉寒一边拽一边斥:“怎么,你也要阻拦本王去?你们一个个都反了是吗?”
小狼狗松开他的衣服,眼睛亮晶晶地对他叫了声,然后跑到院门口,对着他摇尾巴。
夏厉寒忽然明白了:“你也想去?”
“汪!”小狼狗回答。
追难脑补自己背着王爷,还夹着小狼狗的情景,打个寒战。
“不行啊,你不能去的!”他脱口喊。
小狼狗翻他个白眼,转头专注看着夏厉寒。
只要主子同意,他反对也没用!
它的主子正在脑补小狼狗舔梅寒裳脸的情景,眉头紧紧蹙起来。
他的王妃怎么能被别人舔?狗都不行!
但他当然不能说出来,就摆出正经脸对小狼狗说:“追难说得没错,你不能去的,你去了会让本王和追难都暴露。”
小狼狗“呜”的一声,横卧在院门口,将门给堵住了。
他把脑袋放在爪子上,仰头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夏厉寒,那眼神好像在说:你们要是不带我就走,那就从我身上踩过去好了!
夏厉寒好笑:“行了,别演了,本王回来给你带件她的东西好了。”
小狼狗立刻抬起头来,扬起唇角。
“那还不快点让开!”夏厉寒道。
小狼狗一骨碌就起来了,将大门让开。
夏厉寒和追难按照原来的法子进了梅寒裳的房间,将梅寒裳和雨竹二人用特质的深眠香弄睡。
追难照例去外间守着,夏厉寒掀开梅寒裳的被子。
纱布结还在前面靠右边点,他熟门熟路地将手从梅寒裳腋下伸进去,特意顿了顿。
昨日的心慌已然没有,此刻冲击着他内心的是偷偷摸摸的兴奋。
他没有立刻去解纱布结,而是缓缓地张开手心,温温软软立刻就沉下来,落了他满掌。
热血上冲,鼻中发腥。
他很有经验地用另外一只手掏出两个棉球来,塞进鼻孔中,保持着姿势不变。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心上。
他从来不知,原来女人的……触感这么好,他竟有点上瘾,舍不得将手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