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她是穿越过来的,应该对吴哥儿是没什么感情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就是生出了亲切感,跟吴哥儿说话的时候也带着几分激动和兴奋。
大概是因为原主记忆里最最温暖的部分都来自于吴哥儿吧!不知不觉的,把她也给感染了。
过去那些年,原主跟着吴哥儿一起上山砍柴,跟着吴哥儿一起下池塘游泳,吴哥儿偷了块热乎乎的饼两个人躲在草垛后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即便是生病了,记忆中最深刻的,也是吴哥儿用身体搂住她给她发汗降温的场景。
这种情感,已经完全超越了玩伴,更多的是亲人和哥哥的感觉,甚至也许还有点少年少女的情愫在里面。
梅寒裳分不清记忆里那些情感到底是什么,但却自然而然的就想对眼前的少年好!
听梅寒裳这么介绍,雨竹暗暗松了口气。
原来是邻居家的哥哥呀,她懂的,儿时颇为照顾的玩伴,自然是倍感亲切的。
她大大方方地对吴哥儿福了个礼道:“吴哥哥,你好,我叫雨竹,是我们小姐的贴身丫鬟。”
吴哥儿看着她的动作,表情有点呆呆的。
梅寒裳笑着对他打了个手势,他才点头,对雨竹拱了拱手,算是行礼。
梅寒裳对雨竹道:“吴家哥哥听不到声音,所以以后要跟他说话,得用手语。”
这时候,酒楼的饭菜送过来了,梅寒裳拉着吴哥儿站到一边,看着送菜的小二往桌子上布菜。
各种菜品铺了一桌子,香味飘了一屋子。
忙碌了一整日,大家都饿了,雨竹、追云和车夫都暗暗地咽了口唾沫。
梅寒裳对他们说:“今日出门在外面,没那么多规矩,大家一起上桌,一起吃吧!”
她是现代人,对那些尊卑之分不太在意,往日在府中,下人们坚守规矩总怕被寻了错处不大敢僭越,她也不强求,今日在外面,她觉得可以随便些。
雨竹素来知道小姐的性子,当下也不推辞,高高兴兴地应了,就拉着追云坐下了。
追云有点不自然地扭了扭,想站起来,被雨竹强行按住了:“小姐让你坐,你就坐。”
雨竹又朝车夫招手:“王叔,你也坐。”
车夫见雨竹和追云坐了,便挨着她们坐下了。
梅寒裳则拉着吴哥儿的胳膊在主位上坐下了。
她一声招呼,大家就开始吃饭。
看着吴哥儿瘦弱的身体,梅寒裳有点心疼,连着往他的碗里夹了好几大块肉。
吴哥儿也不推辞,只对梅寒裳露齿一笑,就大口大口扒起饭来。
大约是被剥削得厉害,从来没吃过饱饭,吴哥儿一口气吃了五碗饭和许多的肉,这终于放下了筷子。
雨竹对吴哥儿印象极好,忙不迭地问梅寒裳:“小姐,吴哥哥以前是您的邻居,怎么现在到这来了?”
梅寒裳回答:“那时候陪都发生大瘟疫,我们城外的村子里也没幸免。我的养父王家死了个差不多,就只剩下我和刘菜花,刘菜花就带着我上了京城。
“我们走了之后,吴家哥哥的爹娘也去了,他便带着他年迈的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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