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没说话,静默了会才道:“你要问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到底是哪方面的问题。”梅寒裳回答。
旁边的丫鬟脸色更红了,轻斥道:“你一个女子,问那种事情是不是有点……”
梅寒裳正色道:“我虽是女子,但此刻坐在这里就是个大夫,对于大夫来说,眼中有的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也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听不可看的!”
她看着戴帷帽的女子:“要治病,就要把跟疾病有关的所有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夫,不然大夫怎么能正确的对症下.药呢?如果夫人您做不到这一点,那对不起,恕我不能给您开这个药了。”
丫鬟急了:“哎!你开药不就是为了挣钱吗,我们给钱你开药就好,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呢?”
“我开出去的药都是要负责的,你们想要找我开药治疗,不按照我的规矩来是不行的。”梅寒裳冷冷道,说着站起身,“你们请便吧。”
“你这人怎么——”丫鬟还挺嚣张,还要再说,却被那女子给拦住了。
“你出去。”女子对自己的丫鬟说。
丫鬟有些不甘心,但到底还是不敢违逆自己的主子,跺跺脚出去了。
等着诊室的门关上,女子缓缓摘下了自己的帷帽,一张美艳的面孔出现在梅寒裳的面前。
梅寒裳觉得有点点眼熟,但压根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但可以断定,这个女子的身份定然是非富即贵的。
“梅大小姐可见过我?”女子微笑着问。
梅寒裳客气微笑:“看着眼熟,但要说在哪见过,就不记得了。”
“我见过梅大小姐两次,一次是在御花园,一次是在宁国公府。”
梅寒裳思索,能受邀参加这两次宴会的人定然是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的夫人,难怪她的丫鬟这么嚣张呢,好歹她也是振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丫鬟都不将她放在眼里,主人的身份可见一斑了。
“我是平威王夫人。”女子缓缓道。
梅寒裳心里震了震。
平威王,她是知道的。
这是南夏国唯一的一个异姓王,也是除了康王之外,现如今住在京城的唯一的亲王。
第一任平威王是跟随高祖开疆建国的功臣,为了表彰他做出的贡献,高祖封他为异姓王。
原本平威王是驻守在边关的,但随着他们在边关的威望越来越高,高祖就开始忌惮了。
高祖想了个法子将平威王骗回了京城,平威王知道了高祖的忌惮,便主动交出了军权,做了个闲王。
此后,平威王府就搬到了京城来,成为了除了康王之外,唯一一个住在京城的亲王。
虽说平威王现在是有名无实权,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加上平威王府在京城经营了两代,现在的平威王在皇帝跟前也是说得上话的存在了。
只不过,根据梅寒裳所知,平威王已经年近五十,眼前这位平威王夫人怎么才三十出头的样子?
她知道平威王是一次在吃饭的时候听自己的父亲振国公说过,所以她对平威王府内宅的事情并不知晓多少。
郑苏苏平日里也没怎么提过平威王夫人,大概是这位平威王夫人平素里很低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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