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痛呼出声,捂着腿对梅寒裳露出仇恨的目光。
“这是为了让你不能跑掉的,你体谅一下哈。”
梅寒裳笑笑地说,让两个家丁将柳姨娘抬着往荷苑而去。
梅寒裳在菊苑搞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荷苑这边,梅寒裳带着柳姨娘到的时候,振国公和郑苏苏的屋子里已经燃了灯。
梅寒裳让家丁将柳姨娘放在厅堂,亲自进屋去跟爹娘请安。
振国公披着衣,皱眉问:“听说你带人去了菊苑,搞的阵仗很大,你这是在做什么?”
梅寒裳恭恭敬敬地给振国公行礼之后道:“爹、娘,女儿正是为这事来打扰爹娘的。娘亲前阵子的事,女儿已经查明了,乃是中了蛊被人控制的缘故,女儿现如今已经找到了下蛊之人。”
振国公宣眉:“听你这话,莫不是下蛊之人就在菊苑?”
“正是,正是柳姨娘。”梅寒裳沉声回答,“女儿现如今已经将柳姨娘请了来,请她来给娘亲解蛊。”
她说着上前两步,扶住郑苏苏的胳膊:“娘亲,您跟着女儿出去,让她给您解蛊吧?”
查蛊的事情,梅寒裳之前并没有告诉振国公和郑苏苏,所以两人都很惊诧,尤其是郑苏苏。
但她没有多问女儿,而是扶着女儿的胳膊缓缓起身,往外走去。
柳姨娘瘫坐在厅堂的地上,腿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往外冒血。
郑苏苏瞧见这情景,将头偏开了。
梅寒裳扶着她走到柳姨娘面前,居高临下道:“解蛊吧!”
柳姨娘诡异一笑,从怀里掏出个小铃铛来,轻轻摇动。
铃铛的声音清脆,但郑苏苏听了,神色却渐渐呆滞僵硬起来。
梅寒裳感觉不好,正要拍掉柳姨娘手中的铃铛,郑苏苏却转身夺过了旁边家丁戴着的佩刀,朝着自己的脖子抹过去。
梅寒裳惊呼一声,想要伸手阻拦已是来不及。
幸好站在梅寒裳身边的振国公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郑苏苏手腕,稍一用力,刀就落了地。
然后他伸出长胳膊将郑苏苏紧紧箍在自己的怀中摁住,让她动弹不得。
梅寒裳拍掉柳姨娘手中的铃铛,怒不可遏:“你竟然耍花样!”
柳姨娘诡笑道:“我们母子三人在振国公府都是贱命之人,死了也不足为惜,不过我们死了能拉振国公府的夫人一条命垫背,这也值了,哈哈哈哈!”
她仰头,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竟似疯了一般。
梅寒裳顿觉头疼,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儿女性命都不顾了,那只怕是没法子让她解蛊了。
可她又万万不能死掉,她一死,母虫就会死。
“给我把她绑了,千万不能让她死了!送到院子的柴房去!”梅寒裳脑中飞转,对家丁高喝道。
家丁立刻将柳姨娘五花大绑起来,拉出去了。
梅寒裳先去是看郑苏苏,她还在振国公怀里挣扎呢,眼神凶狠,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梅寒裳轻轻叹口气对振国公道:“爹爹,麻烦您将娘亲打晕了吧,不然这样闹下去,娘亲的身体只怕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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