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福是祸,恐怕是我这两年频繁结交大臣让他起了疑心了。”姜子牙担忧的说道。
申姜见姜子牙担忧,便说道,“这几年丞相和文王对于朝政逐渐放权,现在召你也未必是坏事。”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他堂堂一个诸侯王首辅丞相,又怎会对多年前的恩怨抓着不放,是福是祸总要去了才知道,听说丞相杀伐果断,你要不去的话那必定就会惹祸了。”
“你若不放心的话,妾身陪你同去,听说丞相的三位夫人都是奇女子,妾身还未拜见过呢。”
听了申姜的一番话,姜子牙点了点头,便换了朝服,同申姜一同来见季考。
到了相府,季考在客堂接见姜子牙,让人带申姜去了后宅见妲己。
“臣姜子牙见过相爷,不知相爷相召所为何事?”姜子牙向季考行礼道。
“国师请坐,本相这些年忙于俗务,与国师已有多年未有来往,这两日适逢清闲便将国师叫来攀谈一番。”季考说着客套的辞令道。
姜子牙坐下了,却只敢在座位上搭一个边,心中忐忑不安。
季考见了他的样子,心中不由好笑,这老小子这些年倒越发的谨慎了,看来拐弯抹角试探不出什么来,得跟他直接点。
想到这,季考便道,“听说子牙在昆仑山学艺数十载,不知为何会投身朝廷,来沾染这红尘世俗之气啊?”季考改了称呼,故意套近乎道。
姜子牙一听,心中不免疑惑,不知道季考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便斟酌着道,“臣虽然学艺数十年,然而师尊说我仙缘浅薄,只能受得人间富贵,故而下山来朝歌谋取仕途。”
季考看了他一眼,又问道,“令师尊让你下山就没给你点什么任务的?”
姜子牙闻言脸色大变,吓的是额头上汗如雨下,背上都湿透了,“相爷……臣……臣……”支吾着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季考微微一笑,“子牙很热吗?这还没到夏季呢。”
姜子牙胡须抖动,嘴张了几张,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实话,把个脸涨得通红。
季考看着差不多了,便道,“今年大王就要行加冠之礼,这件事请子牙提前做好准备,大王加冠之后便要大婚,大婚之后便要亲政,本相辅政这么多年,也该好好歇一歇了。”
姜子牙见季考不再追问,心中刚喘了口气,却听到季考的最后一句话,心中一惊,暗道,这是个送命题啊,我该不该接话呢?
可是不接话又不行,便道,“冠礼和婚礼皆在臣职责范围内,臣定当尽心竭力,确保万无一失。”
季考一看姜子牙不上套,又道,“再此之前,本相想先在忠烈台祭祀英灵,三日后便是黄道吉日,原本想明日早朝时宣布,既然子牙今日来了,便提前跟你说了吧,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姜子牙一惊,心道,怎么这个时候要去祭祀忠烈台啊?嘴上答应道,“臣谨遵相爷钧旨,三日后定会安排妥当。”
“好,待大王亲政后,想来子牙定会有更好的前程的,哈哈哈……”季考拍着姜子牙的肩膀大笑起来。
姜子牙听了这话后,却已经是心乱如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