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和阿姐还有陵游哥哥在一起,不需要再有其他人插进来。”
其厌闻言愣了愣,随后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家伙儿如此反感姻缘的缘由在这儿呀。他瞬间哭笑不得,果真是被那两个人保护得太好了,哪里有半分妖魔该有的样子?
他默默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言去惹对方。心道:反正还早着呢,急这一时半刻作甚,等他家中两位管事的人空闲下来再说也不迟。
只是没成想,等他下回再提起这件事,中间居然会相隔这么久。当然,此乃后话了。
可是他停下来了,缘何却又开始了。
“你为什你问你自己的姻缘?”缘何问道。
“哈?”其厌听得一怔,没能及时作出回应。
“还是你其实早就问过了?”芫芜又问道:“结果是什么?”
“这个……不管小恩公你相不相信,在下还真没问过。”其厌笑着回答道。
见他不似推诿更不像作假,其厌追问道:“问什么?”
“大概是……忘了吧。”其厌道:“可能是事情太多了,忙得忘了。”
不知道是谁不久前还说养老鼠是为了消磨时间,如今却又说“忙得忘了”。缘何算是明白了,这厮插科打诨的时候说的话还有一两句能听,真正“正经”下来的时候其实才是他最不上心的时候。
于是乎接下来缘何就当是在消磨时光,和这人一路有一句没一句地斗嘴斗了回去。
……
除去在赌坊和有苏纯狐打了一架就迈过了化境的门槛那回,其厌再一次见识了什么叫让人眼红的体质。芫芜说她养伤“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当真做到了言出必行。
除去解毒的那一个晚上,后来就只过了一个日夜,芫芜已经和从赌坊出来时判若两人!
“芫芜美人。”其厌笑得羡慕又无奈,“若是告诉别人你不到两日前你还因为重伤连走路都难,你觉得会有几个信我?”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对方隐晦又明显的恭维并没能引起芫芜明显的情绪波动,因为她虽然在和其厌交谈,大半的心思却放在了其他事情上,“咱们启程去雨屋吧。”
……
“芫芜美人,恩公,小恩公还有六坊主。”其厌伸手从芫芜手中接过长剑,然后指着对面的房舍道:“除了杂物房和那那三间连在一起的,剩下的房间你们随便挑,想住哪间住哪间。”
“沃野国本就没什么礼仪规矩的,雨屋更没有了。所以你们权当是在自己家中,完全不必拘谨。”
“是要去见那位前辈吗?我们和你一同过去。”见其厌拿着剑要走,芫芜出声道:“有些事情需要向前辈请教。”
“那好。”其厌点头,然后又看向同样跟上来的有苏纯狐,问道:“六坊主也要一起?”
后者给了他一个眼神,意思十分明显。
“那就一起过去吧。”其厌十分好说话。
他人距离房门还有一段距离,便出声喊道:“晓寒轻,你看我把谁给你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