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道理,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哎,小恩公你别走呀。”其厌追上去,“你就不好奇他们在一起密谋什么吗?”
……
“之前有人在你身上一共设下了三处禁制,并且三处相互叠加,以将其压制之力发挥到最大。”晓寒轻看着陵游道:“一般而言,这样的禁制只需一道便能起到压制灵力的作用。一次下三道,再加上那人的修为,是能将你的气息也一并掩藏的。”
“前辈慧眼。”芫芜道:“晚辈不敢隐瞒,当初那位友人出手就是为了替陵游掩藏身上的气息,以助我们逃避追捕。”
“你那位友人的修为不弱,设下的禁制非一般人可破。”晓寒轻闻言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就事论事道:“但如今尽数毁去,是出于何种原因?”
“两道对敌之时被敌人所毁。”陵游回答道:“还有一道,是我自己冲破的。”
芫芜闻言惊讶地看向他,她只是凭借当时的情形猜到陵游是设法毁掉了云栖设在他身上的禁制,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她完全不知道的细节。
“自己冲破?”晓寒轻闻言伸手探向陵游的额头。后者本能地后退,反应过来才停下脚步。
天灵盖是周身灵力交汇散发之处,包括妖魔在内,显现出来的都是颜色各异的光芒。而晓寒轻把手放在陵游的额头上之后,不出所料,显现出来的是一团黑色的浊息。
“前辈。”见他的手从陵游的额头上离开,芫芜立即问道:“有什么不妥?”
“除了强行冲破一道禁制,是不是还发生了其他事情?”晓寒轻不答反问。
“还有散灵。”芫芜把之前破穹楼内的情形描述出来,“我们在赌坊对战坊主离魅,陵游设法除掉了身上的禁制,然后……”
“对方修为远在我之上,”陵游接上芫芜的话,道:“我吸纳了赌坊内的浊息,才得以取胜。后来为了摆脱它们的控制,我在战后又将它们全部逼出体外。”
“你如今灵力恢复缓慢主要有两个原因。”晓寒轻答话从不犹豫磨蹭,“一则是强行冲破禁制的反噬之力,其厉害程度相当于当初在你身上设下禁制的那人全力一击。”
“二则是你在身受重创的同时又强行散灵,此举几乎耗尽了你体内所有生息。”他顿了顿,才又看向陵游道:“若非你从灵至形皆不同于寻常生灵,是断然不可能活下来的。”
“阿芫。”
被陵游伸手扶住,芫芜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一瞬间居然没站稳。
“前辈,您接着说?”她避过了陵游看过来的目光,对着晓寒轻道。
“你不必过于忧心。”晓寒轻见芫芜瞬间失了方寸,有些不忍,“我虽然不知他生于何方,又是出于什么机缘才修出人形。但他既然能在难以想象的重创之下活下来,还有什么能阻止他的生存?如今灵力恢复缓慢并非是它停止了生发,而是在生发出来的瞬间便被调”
“具体情况大概就是这些。”晓寒轻道:“说说你们的来意吧,我能帮你们做些什么?”
“陵游想请前辈施以援手在我体内再次设下禁制,以掩盖声息。”陵游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