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氏杂货铺。
似是出于好奇,陶守义这日又来了。
有意无意地在铺子里转了一圈,等到在月事带旁边看到“肾衣”后,他几乎忍不住地要对银柳儿竖大拇指了!
这都能制作出来?
杠杠的!
见他已经看到了,银柳儿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道:“你拿去用,送你。”
“啊?咳咳……”
陶守义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我拿去用?我,你,这……”
“咋?你是质疑我的技术?你经常出入那种地方,不管怎样,你用,总比不用,更安全一些吧。”
“那种地方?”陶守义狐疑:“哪种地方?而且,我也用不到啊!”
话音刚落,他骤然想明白了什么,面上一沉,他正要解释,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叫骂声!
“哪位是老板?给我滚出来!我就想问问你是掉钱眼里了,还是你本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要不然你为什么会卖那种东西给那种娼妇?
就纵容她们勾引男人,破坏别人的家是不是?”
银柳儿循声向外望去,是个面生的妇人。
正疑惑间,就看到银君珠已经冲了出去,试图把妇人向铺子里拉。
“这位婶子,你先别生气,有什么事我们到里边去说。”
妇人却余怒未消,继续嚷道:“我不去!你为什么要把我向里拉?还不是因为你做了这见不得人的事!你既然有脸做,还怕被别人知道?”
被她这么一推搡,银君珠的火气也上来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对你客客气气的,你诋毁我做什么?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是卖东西的,别人来买东西,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了?我有什么怕被别人知道的!”
“你!”妇人被怼的哑口无言,扫了眼围观上来的众人,她突然就一阵哭嚎道:“大家伙都来看看啊,在场的谁没有家,没有男人啊!
外面的贱人本来就多,这个小蹄子竟然还把肾衣卖给那些娼妇!她这是什么意思?怂恿那些娼妇勾引咱们的男人吗?
这些丧天良的奸商,绝对不能纵容啊!”
围观者闻言,顿时对着银君珠一阵指指点点。
见状,银君珠下意识地辩驳道:“又没有哪条律法规定,这东西不能卖,卖这东西就是犯法,所以我做错什么了吗?
就算是你们对自家男人去做这种事心有怨气,根本原因也不在我身上啊,难道我不卖这东西,他们就不去找了吗?我之前没卖这东西的时候,他们就没去找吗?
而且,就是因为这样,我卖出这东西,才会不出人命,对人也更安全一些!我当你刚才是情绪激动,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赶紧离开吧!”
似是发泄无望,妇人突然一阵哭天抢地的。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男人整日里不回家,还拿钱往外花,家不像家的,可怜我的几个孩子,我真该带着他们一起去跳了河,死了才一了百了,省得活受罪啊!”
又情绪失控的肆意谩骂。
“这些个不要脸,该天杀的娼妇,把别人的家搞的家破人亡的,真是活剐了她们都不解恨啊!她们的世世代代都应该遭到报应,被人唾弃,生不如死……”
银柳儿看着妇人恨毒了的面孔,突然想到了什么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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