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驾到——”
颜芸弯腰,拱手,迎接着女皇。
他扶着女皇的手进了大殿。
“朕记得,你进宫以来,从未对朕行过跪拜礼,更不要说对其他大臣、女官了。”
颜芸沉着脸说到:
“我~宁死不跪!”
“你一赛成名,被朕封为贵夫,看起来也不是有多高兴啊!”
颜芸欠身回话道:
“我,不在乎什么名分,地位。进宫当女皇的男宠,本身就是一件让男人羞耻的事情。”
“大胆,都是这个颜鸣竹带坏了你们!一个个以自我为中心,目空一切。你过来!”
颜芸走过来,坐在女皇的坐塌上。
女皇的手伸向了他的冰块脸,滑动了一下他卧蚕似的眉毛,再顺着他的玉瓷鼻子往下滑,嘴里不自觉地说:
“这眉毛像紫丁香一样结着愁怨,这鼻子太过细巧精致,还有这樱桃小嘴,都能激起女人的怜爱之心。难怪会被送进宫来。”
女皇看着他僵硬的身体,木头般戳在自己身边,那种难捱的样子,就像女皇正在给他上刑。
她顿觉无趣。还是少了很多的邪魅、挑衅。况且,自己没有心跳的感觉啊!
殿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二人都向后坐端了身子。
“启禀女皇!”
颜俏的声音——
“进来说话!”
“启禀女皇!太女她正在哭闹,说是一定要您在她身边,我们别无他法,特来禀报!”
“颜鸣竹呢?”
“他还没有回宫!”
“知道了,摆驾回宫——”
他起身,弓腰送出!
她们一行的脚步声渐行减轻,直到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鬼魅般的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抱拳拱手道:
“主子,委屈你了,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既来之,则安之。她若再用强我一步,我必用迷魂散,让她睡个安稳觉。”
“刚才幸好没用,不然要露馅了。主子,您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在这个女尊国,时时刻刻都是煎熬啊!”
“快了!快要结束这一切了。这个国家有颜鸣竹那样的人存在,必然会侵犯女权派的利益,一次次触犯女人的底线。一场内战,时日不久,就会爆发!”
“主子这几年在这吃的苦,属下给您一笔一笔记着呢,到时候一定补偿回来!主子,恭喜您,马上大功告成!”
“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配合那个鸣竹,重振男人雄风,让男人~站起来,女人就得跳起来,双方少不了得一场场恶斗。
我们要做的就是煽风点火,抱薪添柴,让这场火燃烧的更旺起来!”
“主子,有了内战,我们再乘虚而入,定能灭国占城池。你觉得那个鸣竹的主张,能成气候吗?”
“你主子我何时看错过人?这个鸣竹的能力,不可估量。
云影,我们来这里有几年了?”
“主子,来这里已经十个春秋了。您的灭迹剑已经练到第七级了。”
“拿我的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