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帮互助,把额前额后的头发全部束扎起来,竖在头顶成为简单飘逸的束髻冠。
鸣竹取下自己青色长袍上的红色腰带,命人取来了剪刀。然后将腰带用剪刀剪成一一根根飘带,扎在在他们头顶的小冠上。
统一的红飘带,鲜艳夺目,迎风飞扬,好像是他们心底燃烧的那团男人火。
这样的发饰,仿佛就是他们告别女装,迎接自己的标志。这根红飘带,给了他们新的身份,让他们加入了新的组织。
看到他们用英姿焕发的新姿态,仿佛要迈进充满希望的新生活,这个时候,鸣竹说:
“看看你们头顶的红飘带,这就是你们加入大男人坊的证据。有这根红飘带,你们要坚信,和这个女权残酷制度相抵抗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我们大男人坊千千万万的男人们,携手在一起。
我们要大干一场,在这个女人为尊的世界里,搅起一股男人风搅雪。
我坚信,只要我们在这个国家的上层社会先掀起一股男人风,下面被残酷剥削、折磨的男人们也会纷纷加入,以后见到红飘带的男人,就是我们大男人坊的革命者,我们就是要起来推翻这个残酷的社会制度,解放男奴。
消除歧视和不不平等的对待,争取建立一个男女平等的新国家。
今天,就是检验我们大男人坊的时候,我们要以大男人坊男人的身份进入正堂参加活动。而不是躲在后院的一角,可怜巴巴的装女人。
这红色飘带,就是坊证,你们以后可以扎在头顶上,表示你们是告别贱男人,想要争取男权的大男人了。”
大凤女看到这个热血澎湃、斗志昂扬的场景,激动的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她颤颤巍巍的对鸣竹说:
“就这样带着他们冲出去吗?”
鸣竹坚定的朝她点点头,然后对着大家说: “兄弟们跟着我,冲出去!去践踏这个社会不平等的制度、规则。”
这个时候,凤宝宝带着自强回了回到长廊,看到他们这一副不顾命的往出冲的场景,惊叹地问:
“额父,刚才那些女人装束的夫郎去了哪里了?怎么女人的衣服扔了一地?你从哪里召集起来这些男人?”
鸣竹答道:
“ 这些男人就是之前的那些男人,这不是还要归功于你吗?”
粉团惊喜的说道:
“ 哇!脱掉了女装的他们,就是破壳而出的公鸡呀,还是那种战斗力极强的斗鸡。”
粉团子转而又摇摇头,拦住了额父他们的队伍,话语掷地有声。
“你们这样匆匆忙忙、气势汹汹而去,是不行的。记得额父给我讲过呆若木鸡的故事。”
呆若木鸡,这孩子想到的这个成语,真是妙极了。不如考考她,怎么才能让他们呆若木鸡?
“粉团子,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这样的他们,去了大堂,见到那些已经跪惯了的女人,一定又会在她们的威严下举手投降,对她们的气势所折服。
既然你能想到这个漏洞,那你怎么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就训练的呆若木鸡。”
凤宝宝站上了长廊的座椅上,然后让他们这些男人都先坐下来,听自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