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芸千方百计的防着大凤女会听到那个编排太上皇的顺口溜,没有想到足不出户的玉润大凤子,却在他们赶去的路上已经听说了这个。
此刻,垂立在他身边的是黑子。黑子早起就送小茶壶盖去大男人坊书院上学,然后顺便去市场上采买府邸所用的物品,走街串巷的他,听到了这一骇人听闻的顺口溜,放弃了办事,火速的赶回了西郊封地,第一时间禀报了玉润大凤子。
他进院的时候玉润大凤子正在一棵大树下乘凉,他一想到鸣竹和粉团子要出外巡游,浑身提不起精神来,懒洋洋的什么事儿也不想干。
匆匆忙忙赶回来的黑子就把在街上的听闻给他叙述了一遍,尤其是那个顺口溜,他越听越是涨红了脸。
玉润大凤子,人如其名,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一听到这样的流言很是为自己母亲的行为所不齿。还有被恶人惩罚的现状所担心,长相和外貌是一个女人最看重的东西。
玉润凤子又想到了鸣竹,他多少懂了为什么鸣竹有这么先进的思想、超前的见识,他行事果敢、胆识过人,不屈服奴性的骨气,更是活成了这个国家唯一的大男人、真男人、刚铁般的汉子!皆是因为他从小有一个不把他当贱男养育的一位的母亲——颜眉。
就是这样一个勇于冲破世俗的樊笼,敢于挑战传统、国本、国策的一位母亲,培养出了一位可以拯救所有男人的儿子——鸣竹。
而自己身为女皇、太上皇的母亲,是不公平天道的坚实拥护者、领导者,她得首先把自己的儿子养成贱贱贱男,才可以统治住全国的贱男人。
这位太上皇,她何时尽过一天母亲的职责。这会儿被暴露出这一丑事,也该是她反省、纠错的时候了。可是,玉润凤子懂得,太上皇是如何冥顽不化的人,一两桩丑闻,怎么能触动她的坚硬的心扉?
黑子看着他难以抑制心痛的脸,和陷入深深痛苦中的神情,试探着问道:
“大凤子,你是不是应该回宫看望一下太上皇啊?”
大凤子听了摇摇头说:
“以我对母皇的了解,她性格要强,这个时候她恐怕不想让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不如我们送她一些滋养头发的礼物,托人带进宫里。”
两人正在说话间,有人禀报大凤女和颜芸来了。大凤子一听是他们来了,好像又找回了当初他们和鸣竹在一起时的心情与状态,身上又慢慢恢复了一些力量。他喜出望外,站起来迎接着他们。
他们二人一看大凤子悠闲的坐在大树下,他们也不想进主屋大正堂闷着,也随着大凤子坐在了树下的椅子上。
三人坐定,黑子给他们上了茶,之后退了下去。
颜芸率先说道:
“还是大凤子悠闲啊,我今天可是出力又不讨好啊。”
玉润凤子听了他这话音,又瞧了瞧大凤女的脸色,心里想这个妹妹如此不开心,怕是与母皇的事有关。
呷了一口茶之后,颜芸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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