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贱,那你们拿了他的银子,也不怕自己变成贱女人吗?真是一群见钱眼开的小人。”
那几个官差中,有一个女人扭过头来,准备大耍淫威,可是一瞧这个为小女孩满身贵气,不觉放缓了态度,说:
“这银子可不分贵贱,即使是经过贱男人的手,如果我们把它立马花出去,而且花在那些贱男人身上,这银子就不会给我们带来厄运,所以姐几个······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她们走了两步,其中一个女人又扭过头来,带着邪恶的笑脸说:
“可惜······你这个小女孩还是太小,不懂得我们享受的滋味。”
另一个女官差转过身来,一脸猥琐的说:
“过几年哦,过几年一定让你好好尝尝那个滋味~妙不可言啊!”
鸣竹听她们这口气,都能想到她们令人恶心的面孔,对着粉团子喊:
“凤宝宝过来,乖乖坐在额父的身边,跟那些人说那番话做什么?他们都是一些没有救的可怜人吧。”
坐回座位的凤宝宝,诧异的对鸣竹说:
“额父,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些摊子上红红黄黄的头巾,我终于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鸣竹故作不知,问:
“说说,是做什么的?”
粉团子看了一下窗外红一色的女人,撇了撇嘴,有点失望的说:
“待会儿见到了,我再告诉你它的作用,可惜~很难见到。”
他们的马车继续前行,快走到十字街热闹区的时候,他们的马车又被人拦住了,此时,可不是什么巡街的官差。
一个女人,胳膊上、肩膀上搭着红色黄色的头巾,就站在他们的马车前,严肃的说:
“停车!”
雪地一看这阵势,有点二百五的说:
“怎么?这青天白日的,就要打劫吗?”
自强在后面的马车上也起哄道:
“对啊,打劫是不是应该再来一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那女人听了气得直打颤:
“什么买路,又买树?”她挥了挥搭在胳膊上的头巾,又接着说:
“要买头巾的。”
雪地故作震惊道:
“稀奇,真是稀奇,出来一个拦路让买头巾的,这不一样是打劫吗?”
那女人又走进了两步说:
“什么打劫?我们卖头巾的人有责任督查你们不守规矩的男人。知道吗?我们这里从来就没有男人敢露面上街。
马车上的这个男人,看你们没有裹头巾,也没有买头巾,说明你们不是当地人,是外乡人。
可是到了我们这个地方,就要入乡随俗,你们的头上没有裹头巾是行不通的。凡是没有裹头巾的男人,巡街的官差一定会体罚。”
自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胆子大起来了,他跳下车,跑到这个卖头巾的女人跟前问:
“这位老大娘,你们这里的男人要戴头巾出门是嫌臭气熏到别人吗?呵呵......我们外乡人可没有一身恶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