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丞相玉茭听了她的汇报,沮丧的说:
“听你这么一说,想要找个背锅的是不可能的了。”
这位管家,无情的回到:
“是的,主人。像花头掌柜这样容易甩锅的机会太少了,这次我们可是要——行到水穷处了。”
行到水穷处,行到水穷处······右丞相玉茭别一边在正堂里踱步,一边重复着管家说的话,猛的她站住脚,回过头来对她说:“有什么可怕的?行到水穷处,我就弃船登山,翻过这座山就走进了新的世界。”
她的管家问:“如何登山?”
右丞相玉茭的眼睛长久的盯着远处的一点看,顿悟到:“先前听你说过,玉润凤子的封地里那个风铃坊主,曾经派人偷偷的联系过你?
说是大凤子在他的封地,和那个贱男人鸣竹在搞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动作······我当时忙着对付他新开的酒楼,没有顾得上管这事。”
“是的,大人。风铃坊主还说她们被大凤子派的人严密监视着,好不容易才偷跑出来给我们递消息来的。”
“现在我们就需要她们的相助,你带上坊里两个精干、机灵的坊丁,去西郊封地走一趟,勿必要接应那位坊主出来,一定不要打草惊蛇。”
那位管家略一思忖,就想到了一个主意,“主人,我有了一个好办法,我去的时候带上和风铃坊主长相相似的一个女人,悄悄的换那个坊主出来,然后让顶替坊主,借口生病,卧病在床几日。这样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
“这个办法好,今晚必须就办到。你快速办好之后,带他回坊。我有太上皇赏的令牌,可以随时进宫。无论如何,我都要在天明之前见到太上皇。”
最后,她的眼神欣喜的落在那个即将完工发套上。
右丞相玉茭的管家带着几个手下人,在夜色的掩映下,像魔鬼一样摸进了玉润凤子的西郊封地......
而正堂里的这些织男们,正在飞针引发,把一根根发丝勾嵌、盘绕在发套上......
右丞相玉茭就在正堂,看似在盯着这些男人的活计,实则在心里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步伐。
她身边的第一得宠夫郎,给她端茶递水的伺候着,她心情烦躁,嫌他出出进进的烦扰不堪,训斥他出去待着。
刚打发走他,就听到远处的脚步声传来,仿佛听到管家的声音——难道是得手了?
她喃喃自语:赶走这个贱男人,果然就得了好消息。
她何时立迎在正堂门口过?这个时候,她满含喜悦之情迎来了几人,其中果然就有一个陌生女人的脸孔。
这位管家一进门,就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要叙述办事经过,想要格外表功,被右丞相挥手拦住了,“记你大功一件,此刻就待在正堂,监督他们收口。”
接着又对着陌生女人挥手道,“你跟我进密室。”
来人正是西郊封地试图逃了几个月,今晚被搭救成功的风铃坊主,她格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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