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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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殿下!殿下?
李恪在清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来。
半闭着眼睛的他,由于昨晚被揍头脑有些胀痛,忽然想到了一首小词,便闭着眼睛,下意识的念了出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好优美的好句子……”一个阴柔的声音再度从李恪耳边传来。
李恪这才睁开眼,看见一个白发胜雪,唇红齿白的老太监站在自己面前。
“你谁呀?”李恪好奇道。
“老奴名叫杨宝山,是娘娘吩咐老奴来教殿下剑法的!”老太监道。
“杨师傅那你的武功是不是很高呀?”李恪立马来了兴趣。
“还行吧!”杨宝山谦虚道。
“那你肯定是高手,一般高手都很谦虚,别人问一个人武功怎么样?如果是高手的话,一定会很谦虚的说,还行吧!”李恪俏皮道。
“呵呵!殿下缪赞了!”杨宝山觉得李恪说话蛮有趣的,便微笑道。
“杨师傅,是不是有一种轻功可以飞檐走壁,踏雪无痕啊?”李恪激动道。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个武侠梦,李恪在前世看见电视里面的各种武功,便一直在遐想,如果自己回到古代,也学得一身好武艺,然后仗剑天涯,锄强扶弱,快意恩仇,那该多潇洒呀!当知道对方是武林高手时,便迫切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呵呵!轻功,老奴至今都还没有听说过,飞檐走壁、踏雪无痕我也想,但是我做不到。不仅我做不到,我们大唐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武功学好了后,只是比正常人跳得高一些,力气大一些罢了!”杨宝山微笑道。
“哦!”听了杨宝山的话,李恪颇为失望。
李恪望向窗外,远处,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诺大的皇宫,乃至于整个长安城,这片天地,都笼罩在秋雨之下。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休息佳日,李恪立马便对学舞没有了兴趣。
“杨师傅,我可不可以明天才开始学剑法,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想静养一天!”李恪道。
“好的!那老奴明天再来!”杨宝山也没强求。
“谢谢杨师傅了!”
待杨宝山走后,李恪觉得今天无事,便准备睡过回笼觉。
再说杨宝山出寝宫后,一直在默念李恪刚刚说读的那一句小词。杨宝山出生前朝书香世家,所以对好的诗词文章有着痴迷般的喜爱。后来因为家道中落,才入宫当了太监,但依然没有放下对诗词的热爱。
虽然李恪的这首小词只有短短数语,但杨宝山越品味越觉得有味道,竟不知不觉念出声来: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由于杨宝山想得出神,根本没有发现迎面而来的长乐和城阳。
“这位公公你在叽叽咕咕说些什么呀?”城阳好奇道。
这时杨宝山才回过魂来,急忙上前请安到:“老奴见过两位郡主!”
“平身!”长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