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那是身体缺少供应了,”
袁今夏回头看了看骨瘦如柴的两人,心里异常难受,眼泪又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哎呀,我说丫头啊,不要哭,不要哭,等解了d,你多给他们做点好吃的,个把月就又壮如龙虎了,”
袁今夏擦了擦泪,吸了一下鼻子,“丐叔,那大人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中的d?又是如何被救的?”
“有些事情,还得等我乖孙儿醒来,我只知道计划中由我实施的部分,你姨早已通过书信下了死命令给我,让我务必跟随陆绎,不得出丝毫差错,否则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见我,更不会认我这个师兄,我便一路跟随他们去了肇庆,”
“如若大人想于此时实施计划,那定是单刀直入直接进了军宫去查那殷正山的,丐叔您又如何与大人保持联系呢?”
“我便只好舍命陪君子喽,在那军营附近晃了两个多月,我那乖孙可好,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害我连口酒都喝不到,”
“丐叔,您又不正经起来,大人岂是那贪图享乐之人?”
“丫头,还真是啥都瞒不过你,我们事先作好了约定,只要我看到传出来的信号,便按约定组织人手佯装攻击他们,趁机下d,”
“您哪来的人手?下d后又是谁救的大人和岑福?”
“你丐叔在江湖上也不是白混的,寻一些帮忙的,还是一呼百应的,按照岑福传的消息,我们只管假扮倭寇,击倒他们并下d,至于谁去救他们,他们自有安排,那日在海边,只有陆绎和岑福两人,我们便用网将他们罩住,又撒了大把的暗器,谁想到……”丐叔故意停了停。
“怎么了?啊?”袁今夏惊恐,“您真是狠心,下d便罢了,怎的还用了暗器?”
“丫头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当时在暗处看得分明,陆绎和岑福身后可是悄悄跟着一队官兵,想来是监视他们的,为了做得像些,不令人怀疑,我便命他们撒了大把的暗器,以陆绎和岑福的身手,即便被罩住了,也能躲过去,可他们终究躲不过我的d,”
“然后呢?”
“然后那埋伏着的官兵便杀出来了,大喊着抓倭寇,我们便丢下他们快速散了,”
袁今夏长出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想来是大人和那殷正山事先有过谈判 ,否则以大人的性子,即便想实施此计划,也会另想办法,绝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贪官污吏的,”
丐叔将茶杯推向岑寿,“小子,倒杯茶,”
岑寿听得正出神,听丐叔跟他说话,马上伸手拿了壶,倒了热茶递到丐叔手里,问道,“丐叔,后来又怎样了?”
“没想到殷正山那老小子动作倒是挺快,第二日便派人将他们送往京城了,想来也是怕误了诊治,再罪加一等,这朝廷的官儿都喜欢头上那顶乌纱帽,是吧?”
袁今夏想了想,说道,“我想大人与那殷正山事先定有什么约定,这个等大人醒来时再说也不迟,丐叔您且说说这一路上的事儿,”
“路上有什么好说的?左不过是我跑断了腿跟着呗,我每隔三日便悄悄潜入,喂他们一粒药,那些官兵竟从未察觉,想来都是一群草包,”
“那到了京城,您怎的不直接来府里?反倒是今夜爬了屋顶等着?”
“我乖孙儿说,千万不能让你先知道了真相,否则露了马脚,前功尽弃不说,还有可能害了全府的性命,他曾说,你定会向皇上讨了旨意将他接回,并替他辞去锦衣卫之职,”
“大人算得很准,确实如此,只不过这锦衣卫之职,皇上给保留了,这未来如何,还不知道大人有何应对之策,”
“丫头啊,这以后你作何打算?”
“丐叔,我已安排好了,府中只留下忠伯的儿子和两个仆人,其他人已经给了遣散费都打发走了,吴妈年迈,也送回老家颐养天年了,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去寻姨,给大人和岑福解毒,”
“这丫头,说聪明是真聪明,说傻是真傻,这解d还用寻到你姨吗?若真须那样,恐怕这两个可等不到就去见阎王了,”
袁今夏惊喜道,“丐叔,您带着解药?可您现下为何不替他们解d?”
“丫头,我乖孙儿可说了,做戏要做足全套,他料想,朝中定会有人猜疑,一旦明日我们离开京城,会有人一路跟随、试探,须打消了他们这些顾虑,才可解d,那时才是真正的安全了,”
“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只是这痛苦又要多忍受些时日了,”
“行了,故事听完了,我得好好睡上一觉了,你们都走吧,今晚我就在这里陪着这两小子,丫头啊,你且放心交给我,去管你们的宝贝儿子吧,”
袁今夏又去床边看了一眼,说道,“好,丐叔,辛苦您了,”又转身向岑寿道,“今晚定要好好休息,明日开始我们一路上都会很辛苦,你的任务就是护好昭儿和成儿,大人和岑福交给我和丐叔就好,”
岑寿点了点头。二人还未走出房间,便已听见了丐叔此起彼伏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