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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虽然身受重伤,却也硬气得很,硬是憋着不吭声,也心知不能说老实话,来偷人家孩子,怎能轻易被放过?
陆绎冲岑福和岑寿使了个眼色,岑福便拿出事先预备好的绳子,将二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岑寿回身取了擦脚的毛巾,“嘶啦……”扯成两半,揉巴几下塞进二人嘴里。
陆绎笑道,“既然他们不识抬举,你们便教教他们如何说话,”
岑寿转了下眼珠,抢着说道,“我来,我来,”
岑寿探手在那壮汉怀里摸了几下,还有一包迷香,嘿嘿笑道,“也让你们尝尝这下三滥的玩意儿是什么滋味儿,”
岑福忙阻止道,“别胡闹,迷晕了他们,还问什么话?”
岑寿一听,“也对哦,”回身看了看陆绎,嘻嘻笑道,“兄长,我想玩一玩,便将咱那宝贝浪费一点可好?”
陆绎知晓岑寿玩心已起,虽然涉江湖不深,总要让他历练历练,便笑着说道,“你还知道是宝贝?你想玩,那宝贝你手里也有,你说了算便是,”
“好嘞,”岑寿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药丸,给那两人一人嘴里塞了一颗,一抬下巴,硬逼着咽了下去。那两人两眼瞪得溜圆,惊恐之极。
“别害怕,”岑寿拍了拍那壮汉的脸,“吃下去的可是宝贝,不会要你们命的,”说完,冲着岑福笑道,“哥,你帮帮我,”说完搬了椅子放在墙边,又将那壮汉头上脚下倚住,岑福也照样子将那女子立在了墙边,一边问道,“你要干嘛?”
岑寿说道,“我小的时候,山里的猎户伯伯们带我捕野兽,有些野兽凶悍得很,平时又总是来祸害家畜,为了出一口气,抓到后便将它们捆了,将香点着了置于鼻孔内,让它们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两人一听,使劲挣扎着,脸上全是惊恐之色。
岑寿将香点了,走到两人近前,一人鼻孔内插了一支,笑嘻嘻地蹲下来看着。
两人嘴被堵着,只能“呜呜……”地挣扎,瞬间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陆绎和岑福对视了一眼,心道,“这恐怕比他们在锦衣卫用的刑罚还要难受百倍,”岑福便退到了陆绎身边,两人只管看起了热闹。
岑寿伸手拍了拍那壮汉,“怎样?滋味好受吧?现在小爷想问你什么,答是不答?”
那两人五官已扭曲到了一起,听岑寿如此说,忙不迭地点头。
岑寿将香拔了出来,站起来又各自踢了一脚,“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回身说道,“兄长,妥了,”
陆绎冷哼一声,问道,“你二人可识字?”
两人点头。
陆绎又问道,“可会写自己名字?”
两人又点头。
“我问什么,你们如实答什么,如有一句不实,”陆绎抬头看了一眼岑寿,岑寿笑道,“兄长放心,我还有其它招儿让他们快活,”
两人拼命摇头,又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