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阳顶天指着中间石子,“师傅,你看,中间是一个圆,圆内是这样划分,左上四,右上一,接着往下看,左五右一,左四右一,左三右二,左二右三,左一右四,左一右五,左一右四。师傅,你再到对面看看,是不是一样的规律,如同两条侧身躺着的鱼。”
听了阳顶天的话,周伯通走到阳顶天对面,慢慢数着桌上的石子,“左四右一,左五右一……”数完以后,周伯通惊讶的看着张三丰,等着张三丰给个确定的说法。
“哈哈,阳小友看的真切啊,还有什么,继续说说。”前面阳顶天所说,确实是按照自己思路来的,只是到了后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布置了,所以张三丰更加期待阳顶天下面能说出的看法,自己没有看到的东西。
“如若这是阵法,四颗石子为四人,也为首,一颗石子为一人,也为尾,如若敌人在中,攻其首,首也为圆形,攻首一人,必有首四方支援之势,所以必先攻一人之处,也就是尾,而四人为首则照应着尾,你看左右两边,四颗石子咬住一颗石子,上下都是一样的,就如同两条鱼,咬着相互的尾巴,保护着对方,这让敌人无法得手,这就有点首尾相应,生生不息的感觉,而最恰到好处的是中外两圈石子,虽看其无大用,其实……”阳顶天看着张三丰,“张真人,这些石子可否借我演示一下。”
“随意。”这阵法本来就不完全,而且摆弄至此,摆法也牢记于心,现在对于张三丰来说,更加期待的是阳顶天想用这些石子做出什么来。
阳顶天先是把中外两圈的石子挪开,然后对着周伯通开口道:“师傅,你发出一道气劲,从这石子中间往外发,只要能把桌上的石子打下石桌便可,力道不能过猛,只要石子恰到好处从石桌边缘掉落至地上便可。”
“恰到好处嘛。”周伯通点点头,食指指于石子中间,一股淡淡的气劲由指而发冲击着手指周边的石子,一颗颗石子掉落地上。
看着掉落地上的石子,阳顶天重新捡了起来,按照原有摆法摆放好,再在外面摆了两圈,也是按照原有样子摆放好,然后再次对一脸疑惑的周伯通开口,“师傅,按照刚才的力度,再试一次,一样的气劲。”
周伯通点点头,手指指于中间,同样的气浪朝石子席卷而去。
“啪啪啪……”
在气浪之下,内圈石子朝外散去,只是在撞击到中间那层石子,冲势便弱了几分,再到冲击外面一圈石子,便没了冲势,都停了下来,石子之间发出清脆的撞击之声,但是这一次没有一颗石子掉出石桌外。
周伯通一脸惊奇的看着张三丰,张三丰摇摇头,指了指阳顶天,周伯通才看着阳顶天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阳顶天则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石子,有些石子因为撞击,而有点石屑掉落,转而对着张三丰道:“这阵法并非完善的阵法?”
“如何看出?”
阳顶天指着桌上的石屑,“这些石子如若换成人,肯定也会如同桌上的石子,虽然人会思考,会卸力,但多少也会如同桌上石头一样,多少都会受到点伤害,所以才说不是完整的。”
“哈哈哈……”张三丰站起身来,看着周伯通,“周老前辈,你这弟子真是奇才,阵法奇才啊,弄得我都想收他为徒了,只是他如今拜的前辈为师,实在让我为难啊。”
“张真人谬赞了,我只是在上山之时,刚好看见,他们摆出的刚好是这石桌上石子内圈的阵容,所以才能知道这么多。”阳顶天虚心对着张三丰拱手,一惯以读书为主,一些普通的做人处事方法,阳顶天还是相当清楚,不会因为一句夸奖,就得意忘形。
张三丰摇摇头,“不,这并非是谬赞,倘若放在我那些弟子身上,他们是无法从那个阵法推演到这个阵法的,而且光凭一个太极剑阵,就能把我刚研究出来的太极八卦阵,研究的这么透彻,就像周前辈说所一样,不懂阵法,摆的如何明显,对他来说,都是不懂,一个懂得人,能从中延伸出更多的东西来,倘若我弟子中有一人能有小兄弟这种天赋,我也不至于对眼前太极八卦阵一直耿耿于怀,始终都有些无法完善,既然小兄弟对阵法有如此独到的见解,周老前辈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周伯通笑笑,转而对着阳顶天臭骂道:“看来你比为师还吃香啊,还不谢过三丰。”
“谢过张真人。”
这种双赢的局面是周伯通最乐意看到的,对于阵法,周伯通了解不多,但是从太极剑阵,自己差点吃了小亏就明白,阵法在将来的某一天对于武林人士和门派绝对是起到很大作用的,说其为阳顶天帮张三丰完善阵法,何不说为阳顶天同样能从张三丰那里学到如何布阵,更重要的,还可以帮自己徒儿了解一下丹田漩涡的问题,看是否有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