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仙府后。
陈景来到南北仙府的交界处。
找了一家装修豪华,人流量最大的酒楼走了进去。
他习惯性的坐到靠窗的位置,要了瓶上好的灵狐仙酿。
准备打听一下三百多年来,仙府局势以及南北仙府对自己的态度。
以他对宫羽和散去伪的了解,不会轻易放弃寻找仙府法典的想法,甚至还会加大力度,寻找自己踪迹。
果不其然,没多久陈景就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事件。
不管是南仙府的宫羽,还是北仙府的散去伪都在全力通缉自己。
只要发现自己行踪上报给南北仙府,直接奖励500万灵石,若能拖住自己一刻钟,奖励2000万灵石,若能将自己抓回去,条件随便提。
“还真是看得起我啊!”陈景暗笑一声。
这么丰厚的奖励,恐怕没几个人能经得起这种诱惑。
毕竟只是提供自己行踪就能获得500万灵石,这灵石也太好赚了吧,连他自己看了都很心动,恨不得将自己行踪上报给南北仙府。
就在陈景胡思乱想之际,另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如今的南仙府已是仙宫一家独大,炼丹师公会彻底沦为仙宫的附属门派。
南仙府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变化,还要从三百多年前的养蛊比赛说起,那次仙宫宫主宫羽在陈景手下吃了大亏,便开始派人挑战仙府内的各种比赛第一。
虽然她从未获得过一本仙府法典。
但经过三百多年的不懈努力,她也并非全无收获。
十几种仙府第一的奖励,让她对仙府的掌控权限越来越大。
炼丹师公会的丹元子再也无法与之抗衡,因此只能不甘的沦为仙宫的附属。
“还真是执着的女人!”陈景暗道。
他没想到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竟然有这么恐怖的毅力。
三百多年不间断的挑战仙府各项第一,就为了让自己掌握更多操控仙府的权限。
看来这女人势必会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
哒哒哒~!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接着一名身材干瘦的男子快步小跑到陈景身边。
正是三百多年前卖给陈景参加养蛊比赛入场券的剑鼎和他姐姐。
“陈良兄,你怎么这么托大,你不知道现在到处都是通缉你的信息吗?”
“就是!你就算想出来也好歹伪装一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酒楼,你是怕死的太慢吗?”剑舞皱着眉,声音冰冷而急促。
“快!趁南北仙府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赶快跟我离开!”剑鼎快速道。
陈景并没有动,依旧端坐在酒桌前,慢悠悠的喝着小酒。
说实话,剑鼎姐弟的出现他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两人竟然自己逃跑。
要知道天剑宗可是北仙府三大执掌门派之一。
而剑鼎和剑舞两姐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恐怖的修为,其身份自然不会低。
若说他们是来抓自己的,陈景一百个相信。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让自己逃跑。
他认真观察过,剑鼎说这话时不像作假。
也就是说剑鼎姐弟真的希望自己逃跑。
这是为什么?
陈景有些想不明白。
抬头望向对方,我跟你们的关系有这么好?
“陈良兄,你就别墨迹了,赶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见陈景不急不慢,剑鼎急的团团转,而旁边的剑舞更是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为了压住宗内其他声音,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偷跑过来,你怎么就不领情呢。若是被其他宗门发现,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听完剑舞的话,陈景眉头不由得皱的更紧了。
若说之前二人通风报信,是看在他们有那么几分交情的份上。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剑鼎和剑舞二人为了给自己传递消息。
竟然压制了天剑门内其他声音,甚至为此还付出不小代价。
剑鼎两人的异常行为,不得不引起陈景的怀疑。
难道天剑宗的人想独吞仙府法典?
“陈兄,你倒是快走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此时剑鼎已经急得团团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将陈景架走。旁边的剑舞虽然没说话,但双眸中的焦急显而易见。
“为什么?”陈景抬头看向剑鼎二人。
“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离开,等安全了我再告诉你。”
剑鼎已经上手了,拉住陈景就要走,奈何任凭他如何用力,陈景就是纹丝不动,旁边的剑舞见此,急忙快速解释了一句:“这是我们宗主的命令。”
“什么意思?”
陈景越来越糊涂了。
他跟天剑宗宗主都不认识?
对方为什么要不惜得罪南北仙府救自己?
“陈良,我看你哪里逃!”
突然,一群修士快速冲了过来。
他们手持法器,迅速将陈景三人包围在中央。
“糟了!”看到这一幕,剑鼎姐弟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反倒是当事人的陈景却脸色平静,随意扫了眼包围他的修士,继续低头喝酒。
“陈兄你快走,我们帮你断后。”
剑鼎祭出身后宝剑,护在陈景身前准备战斗,却听陈景淡淡道:“不用了,几个小罗罗而已。”
“陈良兄,你,你怎么这么倔呢!”剑鼎忍不住说道。
这些小喽啰修为的确不高,也对他们造不成什么危险,但他们并非主力啊。
一旦拖到南仙府仙宫的人或北仙府散修联盟的人来,你即便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甚至身死道消,连这个道理都看不明白吗?!
剑舞也是气的胸腹剧烈起伏,若非奉宗主的命令,她才不管这闲事呢!
什么人嘛?!
好心当成驴肝肺!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陈景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小酒。
他之所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引起南北仙府的注意。
吸引他们所有人的眼球。
“你!”
剑鼎快被气疯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倔强顽固之人。
剑舞更是别过头去,他宁可被宗主罚也不管这事了。
只有陈景一脸平淡,喝了口小酒继续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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