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她现在只想离开这。
“任景西,你让我走好不好?”程安感觉很无奈,可又推不动身上这像山一样的男人。
“走?”任景西呢喃着眸色顿时沉了下来,在这黑夜里犹为压抑深重,他一字一句着:“程安,你要知道,你走不掉了。”
一时间程安竟有些恍惚,不知道他指的是现在还是其他的一些什么。
他抬手动作轻柔的捋着她凌乱的碎发,像在看待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小心翼翼却又想一揽入怀。
“程安,别走了,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他低声询问着她,竟有种央求的意味,和她之前所认识的任景西几乎是两副样子。
她的睫毛卷翘着微微颤抖像振翼既将要飞走的蝴蝶翅膀,眸光闪动着有些酸涩和无奈。
“不可能。”
仅有的三个字却又名副其实的代表了她的立场,干脆又果断甚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任景西的眸光有些许黯淡,可片刻后他又勾起嘴角轻轻笑起,手指似乎在把弄着她的头发:“你知不知道你还欠我样东西。”
“什么?”程安皱起眉头费解的望着他。
他抬手将金丝眼镜丢到一旁,没了眼镜的阻挡他的双眸便也看得更真切,狭长的双眸眸一点点变得深邃,垂眼凑到她耳边用着蛊惑人心的声音缓缓道来:“下午的那个吻,你得还我。”
还未等程安做出反应,他的吻便已经充满侵略性的落下,手紧紧的按在她的腰间用另一手抓住她抗拒的手按至头顶。
程安挣扎的弓起身子却更像将美味递到他面前,把自己送到他怀中。
他唇舌中还保留着淡淡的酒香与她相邀一起品尝,更像是想让她同他一样沉醉迷离。
任景西的吻从唇上转战嘴角脸颊,最后顺着落入白皙的颈项,最终停下戛然而止般的喘息着,握着她腰间的手无言的攥紧。
重获呼吸的程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胸口起伏着都代表刚才有如此激烈,她动了动身想要从他身下逃离可任景西再一次按住了她,沙哑的声音颈窝处响起:“别动。”
程安顿住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意思,从来没有这么听话的一动不动了,就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的频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任景西粗重的呼吸似乎平静了些,程安也松了口气可见他还是压在自己身上想了想说道:“要不要我帮你给何雨吟打个电话?”
“你说什么?”任景西身子微顿抬起头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程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如此质问的眼神皱了皱眉头还有些无辜的说着:“她不是你未婚妻嘛。”
任景西顿时哑口无言甚至是有些被气笑了:“程安,你可真大方。”
任景西躺倒在她身侧可手却还是紧紧搂住她没有松。”
“我说的是真话呀……”程安没有故意倒是真情实意的为他着想。
“别说话了,睡觉吧。”任景西打断她,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
“可是……”
“程安,你别再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