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对她多少还是产生也些波动。
她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才从厨房里走出来,走了几步便看见站在阳台吹着江风的任景西。
他的手搭在拦杆上望着江边,零星的船只是江上唯一的色彩,光圏忽明忽暗有的驶入有的也越来越远。
程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寂寥,本来宽大高硕的身形好似袭上了从来都不属于他的脆弱。
任景西好似有所感觉慢慢的转过身来,看见她站在不远处手垂在两侧紧紧的捏着。
他眼镜下深邃的双眸闪了闪,觉得有些恍惚,他今天没有喝酒现在出现在这里的程安应该是真实的。
想着,他朝程安伸出手,掌心向上指尖微微弯曲着微微勾着嘴角:“安安,过来。”
他的声音沉稳如提琴,又如琴手轻易的撩拔起她的心弦,明明是很轻的声音却震的她耳朵发麻。
鬼使神差的程安像是被蛊惑的一般朝他走去。
晚风袭来夹杂着江水的味道,清宁沉淀也吹开了挡在她心上的那层纱,可她的脚步却停在了与他一米的距离,没有再上前一步。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他们在无声中僵持,随着程安的后移中任景西眼里的闪动也一点一点隐去最终落入尘埃,他悬在空中的手也在最后放下收在身侧。
“安安。”任景西喊着她势图阻止她离去的脚步,思绪沉重压在心口的话如山川一般难以言语。
好像自从程安回国,他从一个辩如悬河的商人变成了一个不善言辞的失败者。
程安停下来望着他,觉得明明咫尺的距离却像隔了远山银河。
“任景西,你……”她张张嘴想要问他可最终只是哽在喉咙里,程安心里清楚这是她自己非要钻的牛角尖。
任景西向前迈了一步问着她:“什么?”
随着他的步伐程安的心顿时紧绷起来,定盯看了他几秒却摇了摇头似是笑了下:“没什么,我说我要睡觉了。”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她也知道任景西不会相信她所说的,可有些话她便觉得就算问了得到了答案却也改变不了什么。
就如她想问的……
当初没有来见我,有没有后悔过?
程安洗漱好后便关了灯躺到床上,可能是思绪太多心里太浮躁过了好久她也没有睡着,在床上辗转反侧着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她感觉门打开,睡意也渐渐褪去,她没有睁眼却也知道任景西在看着她。
良久后她感觉到任景西坐下床边陷了下去,她放在被子里的手倏然握紧,她不知道任景要做什么。
没一会儿她感觉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带着缱绻怜惜划过眉骨鼻梁最后落在她的红唇上轻轻摩挲着。
听到他轻缓暗哑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
“你说我囚禁你?我更想真的能把你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