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只是嫉妒,嫉妒她进了汪家而已!
灼华缓了口气,问了汪家父母不方便问的问题。
“我与方弛不过是普通朋友,琼荧,你照实说,可曾因为方弛几次救你心生爱恋?”
“这时候问这种问题干嘛?”一旁安静听着的汪源只觉着心烦意乱。
【怎么答?】
【有过,但觉着奇怪。】
迟疑许久,琼荧才点点头,而后又拼了命的摇头。
“我不知道,”琼荧又哭,豆大的泪水一滴滴砸在灼华的手背上,烫的她差点缩回去。
“我可能喜欢过,但是、但是好像不对劲……”
“我、我觉着有危险……”琼荧鼓起勇气说:“我、我怕……”
“噗~”汪母心情极好的笑了。
凭借本能规避危险这点,像他们。
汪父松了口气的同时将目光移到灼华的身上,目光中夹杂了几分满意。
到底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女儿,能在这种时候不耽于情爱找到关键点,不错。
汪源从头听到尾,心里不屑极了。
就方弛那种扮演从天而降的‘王子大人’的小把戏,也就只能糊弄糊弄不懂事的小女生!
他也不看看汪琼荧身上流的是谁的血!
灼华拉着她的手细细安慰着,足说了一个小时的话,才重新提起昨夜的事。
这回琼荧没有哭闹,只拧着眉头,极为痛苦地回想。
“天台……”琼荧皱眉回忆:“我挂在天台上,有人在踩我的手……”
【提下摄像头的事,就是江莲儿胸前的那个胸针,但不要指认江莲儿!】
“疼,手上好疼,从楼上摔下去,身上到处都是疼的……”
琼荧痛苦地说,喉中又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只说觉着疼,旁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记不清那些人到底说了什么,记不清他们狰狞的模样。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灼华起身将她搂在怀里。
琼荧缩在她怀中,平复了下呼吸才说:“一个图案……”
“图案?”灼华立时接话。
“我好像记得一个图案。”琼荧不确定地说。
灼华掏出手机,打开一个画图软件“你说。”
“并蒂莲,花瓣尖是粉色的……”琼荧拧着眉头细细地说。
灼华速度极快,不过几分钟,便画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出来。
她拧着眉头看着,快手快脚地加了点细节。
“好像是江莲儿常佩戴的那个胸针。”灼华不确定地将加了细节的图画摆在她的面前:“是不是和这个更像?”
琼荧半个身子都缩在汪母怀里,闻言探出小小的脑袋看了一眼,又钻回去猛点头。
“报警人就是江莲儿。”汪源接了一句:“那两个女生的证词里也多次提过江莲儿在劝阻。”
再加上案发现场灼华指认的只有施雯和赵蓉,这个江莲儿反倒成了被胁迫的被害人之一。
甚至还因为偷偷报警和阻拦得了夸赞。
再加上汪家并未发难以及江家保着,这位在做完笔录之后就平安回了家。
“这胸针怎么了?”灼华不解地问。
琼荧犹豫了下,伸出一根棍棍手指指着花蕊正中蓝宝石的位置。
“这里,怪怪的……”琼荧含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