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皱着眉头,眼皮稍稍睁大了一点,两分钟之内,他的眼睛变得清澈了,他把戴清歌拉回到他的怀里,然后他心满意足地躺了回去。
他的声音了:“别吵,我再睡会。”他拍拍她的背,拍了两下。
戴清歌压着嘴唇睡着了!高瑾寒的心比平常大。
戴清歌费了好大的劲,才又从他怀里爬出来,穿上拖鞋,拿起冰袋,匆匆上楼,把它压在他的额头上。
昨天下雨了,现在还没有停。气温骤降,楼下没有暖气。
戴清歌把手放在冰袋上,扭动着回到床上。
她浑身发冷,高瑾寒浑身发热,当她走近他时,他觉得既舒服又冷。
他叹了口气,把那人抱在怀里,但语气很冷淡:“你到哪儿去了,这么冷?”
听了他的话,戴清歌把冰袋捏在手里。“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
“哦。”高瑾寒眯着眼睛看着她,然后很快闭上了眼睛。
高瑾寒生病时,很少说话,很快又睡着了。
戴清歌把冰袋压在他的额头上,当冰袋快要融化时,她的手冻得麻木了。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她照例按时起床,洗了个澡,又量了量高瑾寒额头上的温度。
它仍然是热的,你不能叫医生。
戴清歌下了楼,给他倒了水,喂了他一杯水,然后给孙伟明打了电话。
“清歌吗?”孙伟明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屋里很安静,他要么在家,要么在医院。
戴清歌很担心高瑾寒,她在讲话中直截了当地说:“孙大哥,高瑾寒发烧了。你能来看看吗?”
然后她想了想,但是她感觉不太好。她只是改变了主意,说她可以带高瑾寒去医院。
听到孙伟明说:“我马上过来。”
孙伟明来得很快。
“他现在还清醒吗?感觉怎么样?”孙伟明一进来,就问高瑾寒他的病情。
戴清歌起得太早,脸色不好,很担心,“我用冰袋给他降温,但我还是觉得很热。”
孙伟明看着她焦急的样子,默默地跟着她来到卧室。
他们一进门,就看见高瑾寒坐在床上,平日里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现在涨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病人特有的湿气。
戴清歌穿着薄薄的睡衣坐在那里,说:“你为什么要坐起来呢?”
“你到哪儿去了?”高瑾寒看着她,让她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他的声音和眼神都显得冷酷无情。
“你病了。我给你找个医生来。”戴清歌注视着高瑾寒的表情,看出了他的困惑,确信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孙伟明在高瑾寒他们谈话时,把药箱放在一边,拿出体温计,对高瑾寒说:“是的。”
高瑾寒转身看着孙伟明,美眉皱了一下:“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吗?孙大哥来看你给你治疗呢。”
“孙大哥吗?”高瑾寒扬起眉毛,瞥了孙伟明一眼。“让他走吧,否则我会更糟。”
这种愤怒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孙伟明面无表情地看着高瑾寒:“如果清歌不给我打电话,你以为我想来给你看吗?”
高瑾寒耷拉着眼皮,显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他的声音还在:“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出去。”
孙伟明看了他一眼:“呵呵?”
戴清歌:“……”
为什么她觉得孙伟明和高瑾寒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