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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瑾寒猛地把头往后一仰,走上前说:“她怎么样了,医生?”
“伤口已经缝合好了,但伤口不太深,伤口不严重。”
医生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高瑾寒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她需要缝针吗?”
说着,他猛地皱了皱眉头,眼里充满了忧虑和愤怒,医生命令他稍稍低下头,尽量避开高瑾寒的目光。
“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后就可以出院了。”医生抬头看着高瑾寒,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是否适合他。
高瑾寒听到“比生命危险更小”这句话时,他的心稍微往下一沉。
高瑾寒来到病房。
在病房里,他在让医生和护士离开之前又问了戴清歌一遍。
当医生和护士离开后,他转向跟随他的孙浩和纪含香。
纪含香还在这里,戴清歌当然不想在她醒来时看到她。
他记得纪含香去她家时,戴清歌常常拿着棍子跟她说话,虽然她所做的并不光彩,但他看着她,觉得很可爱。
孙浩知道他可以留下来,所以他点点头说:“那么我们该走了,你应该给我们打电话。”
然后他又给纪含香说道:“你们出去吧。”
高瑾寒说完话,坐在床边看戴清歌。
她躺在床的另一边,他不得不俯下身去看她的脸。
戴清歌的两颊通常是苍白的、粉红色的,现在却像纸一样白了,打着瞌睡,长长的睫毛卷曲着,但不像往常那样飘动着。
她被困在一床白色的被子里,看上去毫无生气。
高瑾寒的心很痛,他觉得自己的心在痛。他伸出手去拨开她前额上的乱发,弯下腰去吻了一下。然后他抓住她的手不放。
纪含香已经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让纪含香怎么自欺欺人,她从高瑾寒的眼里读出了深深的爱。
纪含香双手紧握成拳,她爱慕多年而毫无感情的高瑾寒,竟然爱上了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她戴清歌是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母亲英年早逝,父亲没有任何家世就进了监狱。
纪含香认为自己并不比戴清歌差。高瑾寒怎么会爱戴清歌而不爱她呢?
她不会就此打住的!
戴清歌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是一片白茫茫的,有那么一会儿,她准备转过去。
结果,当戴清歌移动时,她的背部疼痛,她轻轻哼了一声,高瑾寒就醒了,原来他躺在床前。
高瑾寒直起身子,看见戴清歌的眼睛睁开了,她的眼睛明亮。
她突然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声音很弱,听起来异常温柔:“你没事吧?”
高瑾寒闻了闻,脸上的阴沉慢慢消失了。他紧紧地握着戴清歌的手,深深地看着她:“没什么。”
戴清歌又问:“真的没有受伤吗?”
高瑾寒的声音在再次说道:“没有。”
听了这话,戴清歌垂下眼睛,低声说:“没关系。”
高瑾寒听到了,虽然声音很大。
这么多年来,高瑾寒没有受伤,没有进过医院,对他没有缺乏关爱。
他高瑾寒和富裕家庭的普通孩子不一样。在他的早年,他独自战斗。受伤和生病是很常见的事情
他自己觉得受伤和生病是自然的事情。
没人能阻止他。只要说:“没关系。”
在她看来,拿把刀来防止他受伤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她显然是一个虚弱的小女孩,而他是一个高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