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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亲密了,虽然她搬回来了,但高瑾寒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从心理上说,她对这类事情已经有点生疏了,但从生理上说,她对高瑾寒很熟悉。
戴清歌吻得喘不过气来,就用她那纤细的手把他那厚实的肩膀捏在手里,轻轻推开
但这一举动使高瑾寒的反应更加激烈。
高瑾寒抓住戴清歌的手,举过头顶,她滚烫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使她无法逃脱。
突然,他突然抬起头,眼睛模糊地看着戴清歌
戴清歌终于有机会了。
她把头歪向一边,大口吸气,心口剧烈地起伏着。
高瑾寒不比她好,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稀稠的汗珠,是一眨眼不眨的直盯着戴清歌,迷离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澄澈,一遍又一遍的混沌。
等戴清歌缓过气来,她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轻声问他:“怎么了?”
高瑾寒摇了摇头,好像有点头晕似的,猛地扑向戴清歌,头靠在她的肩上。
两个人挨得很近,他们的呼吸交错着,戴清歌隐约听到高瑾寒问:“还疼吗?”
接着,她感到高瑾寒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戴清歌僵住了,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把高瑾寒推开。
“砰!”她把高瑾寒推倒在地。
戴清歌坐在床上发抖,看着高瑾寒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高瑾寒的头重重地撞在地上,短暂的眩晕之后,他坐了起来,揉着头,半睡半醒。
现在看见戴清歌,他的心就紧张起来,他起来,回到床上,急忙抱住她。
高瑾寒觉得戴清歌的手想把他推开。他把她搂在怀里,把她搂得更紧了,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对不起。”
戴清歌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她又抓又打高瑾寒,喊道:“放开我!让我走!”
温暖的泪水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最后的醉意消失了。
高瑾寒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很坚定:“等一等!”
戴清歌声嘶力竭地哭着,她的声音软弱无力:“你为什么提起这件事?”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高瑾寒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同样的话。
戴清歌停止哭泣,直到她累了。
高瑾寒抹去她脸上的湿眼泪,眼里含着淡淡的悲伤,他感到浑身无力,他的道歉显得软弱无力,但他所能做的一切都无法挽回。
戴清歌渐渐平静下来,轻轻地把他推开,柔声说:“都过去了,我们别再谈这个了,好吗?”
她相信高瑾寒对她是真诚的。
但是关于孩子们,她想问高瑾寒,问他怎么能这么狠心,竟然不相信她的话,可是她的勇气已经没有了。
“别这样。”高瑾寒怎么会不知道呢?她说得越多,越听不进去。
“这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把你一个人留下,如果我把你带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都是我的错。”
他高瑾寒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也从来没有这么懊悔过。
戴清歌默默地看着高瑾寒那痛苦的脸,心里既高兴又宽慰。
最后,她恨自己就像恨高瑾寒一样,仿佛她独自承受的痛苦被另一个人分担了,她的悲伤也得到了缓解。
“你打我吧,都是我自己的错!”高瑾寒看着她的脸,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戴清歌一阵悸动。
纪含香说他不信任她,所以他离开了她。
所以,他高瑾寒应该早就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她的孩子,但为什么突然之间?
“你知道吗?两年前,我已经回到了别墅,我听到你叫爷爷说我是跟你变化无常的女人,但即使这样,你和纪含香新闻结婚之后,我还想去找你,因为我不相信你会娶她,我相信你对我是真的,但纪含香说,你以为我和韩明是不干净的,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