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高瑾寒的庇护下生活得太久了,他总是替她照料一切。
她不能总是指望他。
她来之前,高瑾寒对她说过的话,显然是要让她自己处理事情。
虽然这不是高瑾寒的一贯作风,戴清歌觉得他这样做也许对她有好处。
听了戴清歌的话,会议的其余部分进展顺利。
虽然老前辈们会说,他们在为难戴清歌,但她和王立友相处了一年,对他了解很多。
更重要的是,她的枕头是一个商业奇才,与高瑾寒相处了很长时间,奥斯莫特也学到了很多。
会议开了三个小时才结束。
虽然戴清歌在会议期间一直受到诘问,但她并没有被逼得太紧。
只是开个会让戴清歌很累,再加上姨妈来探望她,她的背和肚子都很痛,这让她看起来更糟了。
但还没有结束。
会后,没有人离开。
坐在戴清歌桌子前面的那个人突然说:“戴女士,你的电话号码在哪儿?你怎么能突然把股权转让给你,而王总自己却没有出现?”
这个问题对戴清歌来说一点也不难。
“他以前身体不好,他病得很重,几年前他在国外接受治疗。
这里,戴清歌转向看别人看,看到他们所有的人都一副无所谓,引发嘴角微笑,然后说:“无论如何,他也教会了我我是他的侄女,也是一个家里成员,在我叔叔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觉得我可以信任,公司对我来说,你如果有任何异议,我们将讨论我们的下一次会议,今天的会议到最后。”
说罢,戴清歌就站起来出去了。
戴清歌走出会议室,没有呆在外面,一直等在外面的保镖跟在她后面。
高瑾寒为她准备了许多保镖,甚至连脚步声都告诉她,他们一定受过良好的训练。
戴清歌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心情很好,迈着稳健而迅速的步伐。
可是,腰还是很酸,小腹也很痛
一回到酒店,戴清歌就走进房间,脱下高跟鞋,躺在床上呻吟。
高瑾寒似乎有一种千里眼的感觉,知道她会后回到了旅馆,必要时给她打电话。
“会议结束了?那些老家伙让你难受了吗?”高瑾寒的声音很低很轻。
戴清歌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肚子痛,腰也痛。
她真想和高瑾寒说,但当她开口时,她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嗯,那些老家伙想为难我,但又不想为难我太多。
她等了几秒钟高瑾寒才回答。她正要开口,听见他问:“你生气了吗?”
“什么?”戴清歌一刻也忘不了这件事。他们商量了一下。为什么高瑾寒突然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我知道你不想去江阴城。如果
你不想处理,就交给我吧。”
他知道她不想来江阴城处理家庭事务。
“我不知道今天早上是谁给了我这么多指示,让我去处理王家的家事务,现在又说如果我不愿意,就交给你,高先生,你的原则呢?”
戴清歌是这么说的,但她心里很甜蜜。
高瑾寒有气无力地回答说:“你是我的原则。”
戴清歌觉得她的血在流失,她的心脏突然停止跳动。
她很长时间什么也没说。高瑾寒又问她:“别生气,这有什么不对吗?”
必须说,高瑾寒敏锐得可怕,她相信她的声音完全正常,可是他却把她的话给听出来了。
“只是有点累,其他还好吧,你呢?你没事吧?”与高瑾寒体内的病毒173相比,她的疲劳和疼痛算不了什么。
“温馨的药很有效。我暂时感觉很舒服。”
高瑾寒的回答没有什么不对,戴清歌尽管焦急不安,却也只能叫他照顾好自己。
挂断电话后不久,戴清歌听到有人敲门。
戴清歌不得不起床去开门,是旅馆的服务员来敲门的。
“戴女士,这是你丈夫让我们带的。”侍者说着,从车上给了她一壶红糖水和一壶温水。
戴清歌把东西拿在侍者手里,僵住了:“我的丈夫吗?”
“是的,你丈夫人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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