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没脸见人了,回屋就反锁了门,时邈连门也没进去,看了看满手的鼻血,太尴尬了,不见也好,“衣服给你放门口了,记得出来拿,我走了啊。”
安宁不做声,她也不知道时邈什么时候进来的,看见了多少,听见了什么,只恼自己在人前做那狐媚姿态,羞得将头也蒙在被子里。
脑子里却不自主的闪过玉女峰上的画面,光影错落的树林里,时邈和四九撞晕在一起。还有刚才时邈怔愣的眼神。越想越恼火,不禁用力甩了甩脑子。
时邈这边迅速回到房间,清理了鼻血,塞住鼻孔。想着刚才的一幕幕,一声时邈哥,叫得他心尖过电一样,以往安宁活泼灵动的模样一闪一闪的出现在脑子里。不自觉露出了痴笑的表情。
晚饭安宁没出来吃,时邈送了猪血粥并小菜过去,安宁也没开门。
至于为什么不是四九送饭,这得问二婶。
次日,也就是大年三十这天,早膳时分,安宁硬着头皮出来,见到时邈的一刹那,脸红到了耳根,时邈也脸红心跳。
不明所以的四九问:“安宁你怎么了,时邈你怎么也……你们俩……”
“吃你的饭!”安宁道。
二婶在旁边抿嘴,笑而不语。
四九一边吃饭一边脑补,上次安宁脸红是说到要嫁人。这次难不成……已经有意中人了?时邈是为什么?没见他脸红过呀。
叮!四九好像想到了什么,“你们俩……”
“吃你的饭!”四九还没说出来什么,安宁和时邈异口同声道,吓了四九一哆嗦。
异口同声的俩人又造了个大红脸。
二叔心下了然,二婶已经跟他吹过风了,“我晚上不回来吃了,有几个伙计过年没处去,我去铺子里给他们过个年,明早回来。”
“往年也是这样吗,二婶怀了身子,二叔不陪陪二婶吗?”安宁问,颜面充血,可不是脑子充血,安宁的思路还是清晰的。
“往年不是这样……”时邈答道,抬眼跟安宁四目相对,一瞬间跟触电一样,话也说不下去了,低头吃饭,掩饰他不自然的表情。
“今年不一样,来了好多外地的伙计,他们没有家,无处可去。城里无家可归的人也比往年多,有他们帮忙守着铺子,也安全些。咱们做东家的,自然要笼络住人心。”二婶道,“咱们家里的下人婆子们也回家过年,只留两个要紧的。”
“咱们这年过的还真是……不过没关系,安宁照顾二婶,安宁什么都会。”安宁道。
“都道是为富不仁,我看二叔二婶心善的紧,真是让人佩服。我也会做事,重活我来干。”四九道。
“你们俩都是好孩子,其实也没什么好做的,下人会准备好一切再离开,明早就回来了。”二婶道,心里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四九这么好的人,很是难得,怨只能怨他运气不好了。
吃过饭,安宁要去草棚一趟,过年阿绣也不愿意来一起过,只能提前给她准备点东西了。
四九和时邈难得有时间,跟着一起去,时邈争着驾车,四九不明所以,随他去了。
安宁隔着帘子问了问往年的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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