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清楚的是:一个人吸收功法时若是被打断,非死即伤!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何玄笙宛如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蜷缩在桌子底下,全身还在不停地抽搐着。他不敢睁开眼,因为大长老和他说过,修炼功法途中一旦睁开眼睛便会前功尽弃。
何玄笙一直闭着眼不敢睁开,直到一个苍劲浑厚的声音响起:“孩子,把眼睛睁开!”
何玄笙早已受够了这般黑暗,猛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所处的并不是何家密室,而是在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之上。面前站着的也并不是想象中的大长老,而是一个一头金发,面容柔和却又不失坚毅,身材高挑并穿着一身金色长袍的中年人。
“你,你是?”何玄笙疑惑地看了看面前的人,不知为何,何玄笙总能在他身上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脉链接之感。
“小子,你是何家的?”中年人看着面前的何玄笙,缓缓开口问道:“何家,现在怎么样了?”
看着面前中年人脸上的忧伤与自责,何玄笙缓缓开口道:“我父亲是何家家主,但因我母亲的离世,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你母亲?”中年人一怔,声音颤抖地道:“你母亲,她,她姓什么?”
“若。”何玄笙稚嫩的童声响起,可面前的中年人却宛如中了雷劈一般愣在哪儿一动不动。许久他才慢慢缓过一口气来,低下头自言自语道:“老夫后人,终究还是和老夫一样啊!”他抬头看向何玄笙,眼中瞬间柔和了几分,轻声道:“你这功法,便是源自你母亲的吧!”
何玄笙乖巧地点了点头,因为从刚才的种种表现中可以看出,面前的中年人应该是一位何家先祖了吧。
一段时间的忧伤之后,中年人轻轻拭了拭自己的眼角,轻轻对何玄笙说道:“孩子,你能来这儿就是我们的缘分,其实我挺惊讶的是为什么你六岁就开始修炼功法了?”
何玄笙听后眼中泪光一闪,轻轻道:“因为我答应过母亲,我一定要保护好我妹妹!”
中年人轻轻抚摸上何玄笙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孩子,别哭了,你的妹妹一定会因你而高兴的。”
看着何玄笙越来越重的哭腔,中年人也渐渐感知到了何玄笙肩上的压力有多重。母亲去世,父亲封闭,他现在不仅仅是他妹妹的唯一依靠,甚至可能是整个何家唯一的依靠啊!不论平日里他表现的再如何刚强,再如何坚毅,可毕竟他才六岁啊!六岁,本该充满童真的年华却被这社会所不断束缚,为的只是那份责任。
想到这儿,中年人稍一思索,几丝轻微的灵力从其手掌处缓缓注入何玄笙体内,抚慰着他那无助的心灵。
“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看着何玄笙心态渐渐平和,中年人开口问道。
“何玄笙。”何玄笙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中年人,轻轻道:“爷爷你呢?”
“爷爷?呵呵,我可比你爷爷要大上不少啊!”中年人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轻轻道:“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先祖吧!”
“先祖。”何玄笙退后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地向中年人磕了三个头,郑重地道:“晚辈何玄笙拜见先祖!”
中年人上前一步扶起何玄笙,问道:“刚刚听你说你还有个妹妹?”
何玄笙点了点头,道:“嗯,她叫何玄玥,才一岁。”
“那么那卷‘幻彩诀’应该就是留给她了吧!还真是有缘啊!”中年人似是在自言自语,仿佛再一次陷入了无限回忆……
何玄笙乖巧地站在一边,充满尊敬地看着中年人。血脉上不断传来的亲切感使得何玄笙对面前的中年人有了无限信任。
一段时间之后,中年人似是从回忆中苏醒,当他看到自己面前那充满敬意且极具耐心的何玄笙时,他脸上的笑容不禁又浓郁了几分。
“我的时间有限,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