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起不太认同傅清欢的猜测。
“你若是说,平南王和皇后是一伙的,我倒是相信,但是若是说平南王和皇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的话,不太可能。”
“父亲和皇后尚且有关系。你不也一直都不知道吗?父亲一向要面子,倒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隐瞒着,确实有些让人起疑啊。”
“你怀疑的是......皇后和爹,还有平南王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若你能调查清楚,咱们俩也就不用这么费尽心思的猜测了。皇后现在盯上我了,我没法行动,甚至下一次灾难在什么时候尚不可知,所以哥,你的动作得快一些啊.........”
“行。那我知道了。”
如果傅清欢的猜测属实,如果平南王和皇后真的是一伙儿的,那战如尘会不会知道一切......
如果他知道,那他娶了柳如烟这件事就有可能是假意。如果......他不知道,战如尘不光是自己的敌人,而且,战如尘早晚也会沦为皇后的傀儡。
像战如尘这种人,真的会落入旁人的圈套,甘心成为傀儡吗?
傅清欢想不通。
傅清欢知道,自己对战如尘的信任,早就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她不敢轻易的去信任。
可如今,要何去何从......
历经两天。战如尘和平南王柳镇的人马已经走到了崇州,再往前走就是边境了。
战如尘这一路上,更多的是表现出来的追随。
柳镇的势力,遍布在崇州这一带,因为他最早之前,就是驻守崇州的将领。
战如尘此行的重要目的,就是要摸清楚平南王的实力与势力,而平南王则是被蒙在鼓中,似乎非常愿意与自己得女婿交底儿,毫无防备。
月如错骑着马一直跟随在战如尘之后,离着平南王有一定的距离,月如错离战如尘越走越近。
“怎么了吗?”战如尘低声询问。
月如错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战如尘说起这件事,他说:“你得冷静,听我跟你说。”
“嗯。”他秀目微微皱着。
“皇宫出事了......”
“什么事?”
“传来了消息,说皇后和柳如烟冲着孩子下手了,说傅清欢生的不是你的种,月份对不上.........”
月如错此言一出,注定让战如尘没法继续安然下去,他顿生焦灼,眼底微红:“你说什么?孩子呢?她人呢?怎么样了?”
战如尘现在也是干着急,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战如尘的心已经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你别着急,这件事没有惊动皇上,只是皇后而已。不知道那个女人把孩子藏在哪里了,皇后没搜到孩子,她人也被傅决初救了下来,估计现在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她爹救的?”
“是啊。很奇怪吧?”
战如尘没有说话,手死死的捏着缰绳,用力到发抖。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都在皇后的手下岌岌可危,他怎能放心得下。
“傅决初能救得了她一时,救不了她一世啊。我没回去之前,她和孩子都是危险的。”
“你说......”月如错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走远了的柳镇:“你说会不会这就是个圈套啊.........”
“我要回去。”
“你现在回去才是功亏一篑,所有的一切全都毁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跟着平南王一切按照计划进行,最起码咱们能摸摸平南王的底子,但是你现在走了,不管是不是圈套,也就全都露馅儿了!到时候咱们谁都保不住!”月如错劝他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在战如尘的心中,她和孩子才是全部......
“我必须回去......”
他还是执意要走。
“如果是圈套,皇后料理傅清欢和孩子,平南王就会料理你,你觉得你真的能活着回去吗?倒不如一条路走到黑,都已经走到这儿了,直接摸摸平南王的底子,不亏啊!”
“你是要我拿她做赌注?”
“你想想看,你那两个孩子确实是和太医记载的月份有出入,这是事实。可面对这样的事实,傅清欢依旧没有让皇后得逞,全身而退这不就说明,这件事有转机的嘛?京城也不全是皇后的人,总有人帮她的。”
月如错说的再多,转换到战如尘的耳边就只有三个字而已.........凭造化......
可不能否认的是,掉头回返确实不是个最优的选择,有可能把命折在这里,也有可能根本来不及去救她。
战如尘的心好乱好乱......心乱如麻,无法静心。
“早知道就不和你说了,一说就会分心。”
“这么大的事,你怎能隐瞒我!”
的确,这样一说,战如尘的一多半儿心思已经不在这儿了。
“王爷,王爷.........”
前面柳镇的人已经在唤战如尘。
关键时刻,还是要装一装的。
“怎么了?”他问。
“柳大人问您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全听柳大人的吧,他若是觉得累了,休息便是。”
“好。”
时候也不早了,估计这一停下来应该就是要住店休息了。
另一边。
这是傅清欢等在家中的第二天。
还是没有傅云起带来的消息。
她有些急......
夜晚,傅云起终于归来了,可把傅清欢急坏了。
瞧着傅云起回来了之后直奔傅清欢闺房的样子,应该是有些收获的。
“哥,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进展,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傅云起也不知是从哪里回来的,气喘吁吁,风尘仆仆的,像是赶了不少的路一样......
“你且等我喝口水的。”
“好。”
一杯水下肚儿,傅云起平静下来不少:“你把门关上,这件事我不希望除了咱们俩之外任何人知道。”
“好。”
傅清欢屏退左右。屋门紧紧关着,:“哥,你说说看,有什么发现吗?”
“沈家,我是不敢去。现在那可是皇后的娘家,就算是去了也打听不出什么来,而且还有暴露自己的危险。沈家虽然出了个皇后,但和远房亲戚之间并不走动的。而且这个皇后嫁给秦王的时候,秦王也不过就是个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皇子,秦王妃当初也是被逼着嫁给秦王,也就是现在的皇上。”
“被逼着?是因为我父亲吗?”
“你听我说完。这个沈老爷子生前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是他最遗憾的就是没能走上仕途这条路。所以,他嫁女儿,应给是一场政治买卖。”
“你是说,沈老爷到处花费了心思让自己女儿嫁给了秦王,就是因为想要攀上关系,不再单纯的从商?”
“对,没想到后来眼拙,以为选错了人,秦王也没能当上皇帝,老爷子郁郁而终了。”
“皇后,也就是之前的沈家大小姐,钟意的人可不止有咱们爹一个,还有一个人,是个武学师傅,就是柳镇!”
当所有得猜测都演变为真实的时候,傅清欢有些惊呆了。
“你是说......和皇后余情未了的人,除了我父亲,还有平南王,是吗?”傅清欢再三确认。
“对,这件事确实挺稀奇的。沈家大小姐当初在这两个人的之间摇摆不定。后来就高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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