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也是挺惨的,要么惨死,要么守寡,要么病的胖的不能见人……
想到这里,明妧打了个寒颤,她现在也是镇南王府的媳妇啊,照这架势,下一个不就该轮到她了?
但愿是她想多了,只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为上。
那边,刚解了禁足的三姑娘楚珂高兴的迈着步子朝松鹤院跑去,她腰间佩戴的荷包上坠了银铃铛,随着走动,发出叮铃悦耳之声,身后丫鬟紧赶慢赶要她慢点儿走。
明妧没把楚珂放在心上,道,“天气不错,去花园逛逛吧?”
楚墨尘把腰间佩戴的荷包取下来,扔给明妧道,“你倒是会敷衍我。”
让她亲手绣荷包,做锦袍,她就拿丫鬟的针线敷衍他,亏得他还当成宝贝似的拿在手里把玩,在松鹤院他护着她,不代表这事就这么算了。
荷包在明妧怀里蹦了两下才将它捉住,她道,“我又不会做针线,你让我给你做荷包,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所以你就敷衍我?”楚墨尘眸光闪着点点碎芒。
明妧捏着荷包看着他道,“不然呢,难道我要直接让侯府告诉镇南王府,我不会做针线活?”
大家闺秀做针线活是基本技能,她要这么说,老太太和她娘肯定会派人教她做荷包,她可不想学,随便糊弄过去,万事大吉。
他又不缺荷包,更不缺她做的一身锦袍,难道她不帮忙做锦袍,他就果奔了?
骗人不对,她倒是理直气壮,楚墨尘道,“早上你怎么不说?”
要不是老夫人让她绣百寿图,他都不知道蒙到什么时候去。
不是她不说,而是说了,以他的性子肯定会要她再绣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现在事情败露,她多说多错,人在屋檐下,还是识时务点比较好,“你要不嫌弃,那我再帮你做一个好了。”
温和的语气,楚墨尘心底哪点小怒火一下子就浇灭了,道,“还有锦袍。”
明妧看着他道,“你确定要穿我做的锦袍,可不是绷线那么简单,有可能一边袖子长一边袖子短……”
楚墨尘笑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为夫相信,以娘子你的聪慧,丫鬟能做到的事,你也一定能做到。”
对她还真是有自信,但是她不想学会这项技能啊,明妧想讨价还价,可是楚墨尘一点都不退让,“要做到为夫满意为止。”
明妧朝天翻一白眼,就眼前这厮的挑剔程度,雪雁做的锦袍在他眼里也不过勉强凑合,还满意为止,给他做龙袍,他都不见得会满意。
明妧还想逛逛,楚墨尘要她回去学做针线,明妧道,“雪雁去苏家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让喜儿教你,”楚墨尘道。
“她针线一般。”
喜儿,“……”
谁针线一般了,她明明不比雪雁差多少啊,教世子妃绰绰有余,她还嫌弃世子妃笨手笨脚呢,世子妃你不能不想学,就这么贬低奴婢啊。
在花园逛了一刻钟,明妧和推着楚墨尘回了沉香轩,然后就开始学做针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