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马车就到镇南王府前了,等停下后,明妧掀开车帘,打算下来,结果抬头就瞧见一穿戴素朴的妇人走过来,小厮喊了一声,那妇人看到明妧,扭头就走,活像身后有恶狗撵她似的。
明妧郁闷的摸了把脸,她长的很凶神恶煞吗?
雪雁过来扶着明妧下马车,明妧问小厮道,“那婆子是谁?”
小厮摇头,“不知道,在王府门前转了半天,刚要上前,结果就跑了。”
明妧往婆子跑的方向看了一眼,一个普通妇人,应该没胆量来镇南王府门前吧?
晋阳郡主摔伤的消息还没有传回来,明妧和楚墨尘直接回了沉香轩,喜儿在门口翘首以盼,道,“去逛街,这么早就回来了?”
雪雁轻耸肩,“别提了。”
喜儿眼睛睁圆两分,“又出事了?”
只要世子妃出门,总会出点事,当然了,倒霉的都是别人,但影响心情啊。
雪雁点头,把美人阁发生的事和喜儿一说,喜儿臭着张脸骂了声活该,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在她们家世子妃手里就没占到过便宜,还敢撞过来,再硬的头也得磕的头破血流。
时值正午,明妧和楚墨尘回来,厨房就把饭菜端上来,街上的事还不至于影响明妧吃饭的心情。
这边明妧刚歇筷子,那边老夫人就收到晋阳郡主摔下楼的消息,派丫鬟传她去。
明妧朝楚墨尘翻了一记白眼,灌了口茶,就带着雪雁去了长晖院。
屋子里,楚瑜正帮老夫人捏肩,大太太和三太太都在,见明妧走进来,所有人的眸光都围着她打转。
明妧从容上前,福身请安,然后道,“不知老夫人找明妧来是?”
老夫人眸光晦暗莫测,道,“你和晋阳郡主又起争执了?”
明妧一脸不理解,回道,“只是在美人阁碰上,一句话都没说。”连话都没说,又何来争执?
大太太就道,“那街上怎么传你把晋阳郡主推下了楼梯,摔的头破血流?”
明妧轻笑一声,“要真是我做的,这会儿我已经在大牢里等大伯母去探监了。”
话是这样说,但明妧想她要真蹲了大牢,大太太不大可能去大牢探望她的。
大太太干笑一声,没再说话。
那边三太太斜了她一眼,道,“世子妃出一回门,就有人倒霉,我看往后你还是尽量别出门为好。”
想到上回摔进水里,那种被水淹没,差点窒息的感觉,三太太就心有余悸,算起来,她也是明妧出门的倒霉人之一。
明妧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道,“今儿上街,本是去挑选送给太后的寿礼,在王府里,明妧也变不出寿礼来,而且之前大伯母和三婶说的话,明妧深以为然,做人不能因噎废食。”
明妧说的很委婉,但意思大家都听的出来,本来给太后准备寿礼不是她的事,是你三太太把准备的寿礼给打碎了,老夫人上下嘴皮一翻,就把差事交给了她,她没抱怨已经够脾气好了,而且之前她说自己出门就倒霉,不想去晋王府参加宴会,一个个是怎么劝她的,犹言在耳,现在又说让她别出门,她又不是泥娃娃,任由她们捏来揉去。
三太太看着自己指甲上新染的丹寇,道,“美人阁里卖的都是头饰,莫非世子妃打算送太后一套头饰做贺礼?”
这是在说明妧明明是去逛街,却拿太后做挡箭牌,明妧心下一笑,道,“逛了半天,街上那些东西精致的远超过五千两,要么就配不上太后高贵的身份,本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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