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服饰,不仔细看看不大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素无语了。
“苏姑娘不想喝便不喝吧,何必……”
严羽飞怯怯地收回手,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离开了,跟她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
而刚好见到两人推来拉去,把茶水洒了的司焱煦,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地和苏素对视了一会。
原来是见到她心心念念的王爷来了,才故作姿态。
“无聊!”
苏素瞪了司焱煦一眼,转身回房。
司焱煦满心的冤枉,自己不过是听到院中有争吵声,又听起来像苏素的声音,走过来看一看,这也要挨她一记白眼。
从这个不平静的早晨开始,这一日注定风波四起。
书房中,司焱煦坐在书桌前像是沉思着什么,心中却隐约带着焦躁。
严羽飞痴痴地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然而司焱煦却根本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她抿了抿唇,突然低叫了一声。
司焱煦正心绪不宁,听到声音也只是身子一顿。
片刻之后,他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才感觉到不对劲。
回头一看,严羽飞整个人委顿在地,脸色发白,嘴唇青紫,似乎很不对劲。
“严羽飞?”
司焱煦犹疑地唤了严羽飞几次,却见她眉头紧锁,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看起来很痛苦。
他本想让人去请苏素,又觉得不太妥当,最后还是请来了李明德。
李明德把了脉之后,皱着眉头给严羽飞的几处大穴扎了金针。
等他把金针拔出来时,已经带上了黑色的淤血。
纵使司焱煦不通医术,也能看出其中另有乾坤。
“明德,严羽飞这是怎么了?”
司焱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明德干咳了几声:
“王爷,让严姑娘先在此休息吧,我们……”
他还未说完,严羽飞却嘤咛一声,悠悠睁开双眼:
“王爷,羽飞刚才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说罢,她已垂下泪来,双手不自觉地向司焱煦伸去。
司焱煦本能地退后了一步,随即正色道:
“不要胡言,李太医在此,不会让你有事的。明德,你说。”
“这,好,老臣以为,严姑娘是肝气不畅,气血淤堵,心脉不通,一时气息不匀之下……”
李明德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着司焱煦,观察着他的反应,王爷应该不希望他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吧。
严羽飞听到李明德这么诊断,顿时急了,不是说王府的太医甚是高明吗?
怎么会连她是什么症状都诊不出来?
司焱煦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严羽飞紧紧攥住裙摆的手,对李明德点头:
“原来如此,看来是严姑娘这两日太过劳累了,或者……”
话音未落,严羽飞已再度昏倒,顺便还吐出一丝黑血。
“这……”
司焱煦瞪着李太医:
你不是已经解毒了吗?
李太医茫然地回望司焱煦:
老臣明明把她的毒血放出了,为何更加严重了?
严羽飞是什么样的人,司焱煦和李明德都很清楚。
她这次中毒又想针对谁,他们自然想一探究竟,只是眼下这个情况,刚说完不过是体弱,又吐了黑血,该如何圆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