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落樱的至交好友。其中一男一女两人还是落樱能够交托生死的同伴。
那个黑发少女的死,让落樱心痛如绞。现在何智有救下另外三人的意思,落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何智袖手旁观的话来。
“师姐,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还是把他们从天外邪魔手里弄出来比较好。”很快何智又一次点了点头,同时对另外三人说道。
“你有把握?”林雨晴皱眉问道。
“其实救他们很简单。对我们来说几乎没有风险。”何智笑着说道。
对于救下那三名“异种域外天魔”的问题,林雨晴倒是无可无不可的。既然何智觉得有必要,而且有把握,林雨晴便点头同意,甚至连何智打算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没问。
反倒是落樱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是不信任何智的手段,只是生怕何智在使用手段的时候,连她也算计进去。
“何……那个……你打算怎么办?”落樱现在对何智有点莫名畏惧,原本很顺口的一句“何师弟”她现在有点不敢叫了。
“落樱师姐你这是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何智看着落樱表情拘谨,动作慌张,不由觉得有趣,恶趣味的问了一句。没想到居然真的把落樱弄得又吓了一跳,以为自己露出什么马脚。
“没……没什么。只是这里有点太热了。”落樱说着,还做了个擦汗的动作。两人这几句问答,让林雨晴和守心真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哦,是有点热。”何智现在反倒要帮落樱打圆场,免得她真的傻乎乎的自爆,让林雨晴和守心真人怀疑,“说起来,如果想要将那几个异种域外天魔从泰坦手中夺过来,还是需要让落樱师姐出面。毕竟我和我家娘子现在都是‘重伤在身’嘛。”
“这是自然。”落樱点点头,她也早有准备。现在一行四人中,能够出面与泰坦一族交涉的只有她一个,其他人都碍于形势,动弹不得。
“所以,接下来就还是让落樱师姐去与那三位伯爵交涉。主要方式,就是师姐直接告诉他们,你有其他的方法,能帮他们审出真相。”
“这……”落樱皱了皱眉,“他们并非傻瓜,恐怕不会轻易相信。”
“他们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但问题是,他们有什么理由怀疑呢?”何智笑了一声,看向落樱,“他们自己审讯这几个俘虏毫无效果。四名俘虏已经死了一个,废了一个。你看他们议论到现在,都没有对第三名俘虏动手,明显是已经毫无把握,不敢再轻易动用残酷手段审讯剩下两人,担心得不到结果。落樱师姐你自告奋勇,就是帮了他们大忙。”
“但时机也稍显古怪了吧。尤其是我们刚刚才摆脱嫌疑,这就站出来……相公你会不会弄巧成拙?”这次林雨晴也站在落樱一边,对何智问道。
“怀疑他们当然是会怀疑的,但他们无法确认。所以,他们只能用自己的手段来验证落樱师姐的‘审讯能力’。具体的方法,无非就是利用他们自己手中的一些情报,来跟落樱师姐‘审讯’得到的情报对照。甚至会故意说出一些错误的情报来试探落樱师姐。不过,对付这些试探,应该是落樱师姐的强项。师姐,我没说错吧?”何智笑眯眯的看着落樱。
“没……没错。”看着何智在绷带下面露出笑容轮廓的面孔,落樱勉强点点头,心里已经是快要哭出来了。
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这家伙心里肯定已经知道,我清楚“剧情”!
落樱是满心的惊惧。总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十分危险,好像有一股名为“抹杀”的力量笼罩着她,随时都可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好吧,就算落樱能应付前面的试探。那审讯的结果呢?她要怎么对这些天外邪魔说?”林雨晴继续问道。
“嗯,这个我正要说。只要取得了那几个天外邪魔的信任。接下来落樱师姐就可以告诉他们,确实有内奸混进来了。这个人就是司徒剑空。即便他现在还没混进来,后面也会找机会混进来。让这些天外邪魔开始大搜捕。而且,这样一来这些泰坦反而不会怀疑我们。因为司徒剑空只有一个人,而我们这边有四个人,大家彼此证明,就可以摆脱嫌疑。至于他们最后能不能找到司徒剑空,那就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情。我想,他们在这里应该也没有多少停留的时间。”
“嗯……他们会相信么?”林雨晴还是不敢确定。
“他们会相信的。”落樱咬牙点头,对林雨晴说道,“司徒师叔本来就有潜入的打算。这些异种域外天魔跟司徒剑空之间也有联系。他们本来就是司徒剑空请来的帮手……”
落樱说到这里,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忍不住看了何智一眼,然后看到何智听得津津有味,一副什么都没察觉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如果这几个天外邪魔在之前的审问中的确得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两相对应,反而会让他们相信。”林雨晴听到这里,也点了点头。
“得到司徒剑空的消息之后,他们大概会立刻开始搜捕。然后落樱师姐不妨就跟他们说,这些人身上还要更深层次的秘密。这个秘密隐藏的太深,而且有类似诅咒的法术纠缠。轻易审问很容易导致他们死亡。所以你需要时间慢慢突破诅咒的控制。然后把他们几个带过来就行了。好了,师姐,事不宜迟。那几个天外邪魔好像快商量完了。”
何智看着落樱仿佛遇见大灰狼的小白兔一般的表情,心中暗暗好笑。他也担心把落樱吓唬的太狠了,让她待会儿表现不佳。于是赶紧指了指对面的几个泰坦伯爵,把落樱推了出去。
“嗯,好。”落樱也知道现在自己骑虎难下,总算是咬了咬牙,又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情,向着那几个泰坦伯爵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