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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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元和看着趴在沙发上睡着的父亲,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武道有成,也许在别人看来,自己这个新晋剑豪风光无限,可只有自己知道,与这个剑豪称号相比,自己更愿意做父母的儿子,并为此而感到温暖,踏实(当然剑豪的收入另外算)。
为了不让父亲被惊醒,柳生元和轻手轻脚的打开书房的大门。
柳生元和的家足够大,所以几间主要的房间,如书房和父母的卧室,大门都是两扇左右开合的木门,平时都只是打开一半。
现在,柳生元和把书房的两扇木门左右推开,然后走到父母房间的门前,也把这边的门左右打开。
在父母的房间里,妈妈南田雅子正靠在床头,侧歪着身子,不知不觉也睡着了,不过电视还开着。柳生元和推开卧室房门的声音,让妈妈睡眼朦胧的醒了过来。
“咦,元和,是你啊,是你爸爸回来了吗?”听见开门的动静,南田雅子惊醒过来,却看到儿子正在把卧室的大门左右大开。
“嗯,爸爸刚回来,刚才我在书房里,给爸爸按摩了一阵,他太累了,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柳生元和小声的说。
“啊!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爸爸睡在书房里?还是把你爸爸叫醒,让他来床上睡吧。”
“嘿嘿,妈妈,你儿子可是武道达人呢!”柳生元和得意的笑了两声,说着,一转身走了出去。
南田雅子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儿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一个庞然大物,稳稳当当,平稳的飘进卧室里来了。
本来在书房里放着的,那个家里最大的实木沙发,还是世界最著名的家居品牌,英国王室品牌——伊丽莎白沙发,它的整体长度超过两米五,宽度也要超过一米,在沙发的上面还铺着各种软垫,整体少说也有二百公斤以上的重量,当初,为了搬运这个实木沙发,足足有八个棒小伙子,用各种绳索固定,才将它抬进书房里去的。
现在,这个沙发正在儿子的手中稳稳的托着,在沙发的上面,丈夫柳生和岛趴在上面睡的正香,还微微的打着呼噜呢。
南田雅子不知不觉中张大了嘴,哪怕她已经知道儿子是剑豪,知道儿子是武道达人,也见过儿子是如何在正面角力中,击败一个块头要比儿子大好几倍的巨人的,但是,眼前这一幕还是对她来说太过于惊悚了。
在如此庞大的沙发衬托下,儿子的身形显得又瘦又小,当然,其实南田雅子知道儿子身高快一米八了,可是柳生元和站在那里,托着一个块头至少要比儿子大上三五倍的沙发,这种对比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一时吃惊过度的南田雅子甚至没反应过来,应该让儿子赶紧把沙发放下才是。
柳生元和已经走到床前,轻轻的把沙发放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等轻拿轻放的动作,甚至比常人拿一张折叠椅还要轻松。
柳生和岛和南田雅子夫妇是睡在一张双人大床上的,虽然日本以榻榻米闻名,但实际上,如果家庭房屋足够宽敞,日本人也不愿意睡地板上,先不说冷热的问题,光是每天睡觉都要拿被子铺床,就很麻烦了。
所以,即使在日本,有条件的人,还是情愿睡在床上的,当然,东京都的房价实在高昂,也有许多人家,真的没地方放置大床,那就只好睡榻榻米了,这属于条件所限,还真不是个人爱好问题。举个例子,东京都几乎所有的爱情旅馆,里面都是各种大床,而没有说让客人自己从柜子里拿出被褥,自己铺床的。
南田雅子连忙从床上下来,从床的另外一边绕了过来,还没走到沙发前,就听见自己丈夫轻轻的呼噜声,看着丈夫即使睡着了,也带着笑容的侧脸,南田雅子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心中充满骄傲。
儿子果然长大了,想必丈夫在儿子给他按摩的时候,心里也是幸福无比的吧。
柳生元和搬进来的沙发,高度正好和父母的大床差不多高,所以当柳生元和把沙发靠在床边的时候,就好像大床多出来一块面积似的。
南田雅子看了看儿子,小声的说:“你把爸爸搬到床上去吧,动作轻一点,最好别惊醒他,他今天累坏了。”
“妈,你看我的就行了,我有办法。”柳生元和一边说,一边跨到沙发上,这个沙发有一米多宽,赶得上一张单人床的宽度了,除了柳生和岛趴在那里,占据的地方之外,还有不少空余的地方,一个人站上去绰绰有余。
柳生元和一伸手,在父亲的腰部揉了一下,柳生和岛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翻了一个身,仰面躺在床和沙发交界的地方,幸好床的高度和沙发基本一样,柳生和岛根本就没醒过来。
柳生元和右手从上到下,五指一阵急振,无声无息中,父亲扣得紧紧的衬衣纽扣就全被解了开来。
在南田雅子的眼中,儿子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在丈夫身上,东揉一下,西按一下,转眼间,丈夫就自己翻了几个身,正好滚到床的一侧,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被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短裤还在身上,这些过程是如此轻柔流畅,丈夫根本就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样子。
柳生元和拉过床尾处的被子,轻轻的盖在父亲身上,抬起头对妈妈南田雅子轻声说:“这下爸爸可以睡个好觉了。”
然后,在妈妈南田雅子的目送下,柳生元和又轻巧的举起沙发,走了出去。
从柳生元和举着沙发进来开始,南田雅子的嘴就没有闭上过,看着这么大的一个大沙发,飘进来飘出去(沙发太大,柳生元和的身体被沙发全遮住了)。南田雅子转身看看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丈夫,再看看渐渐飘出去的沙发。
她楞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该干点什么。南田雅子走过去把卧室的门关上,然后回到床上,躺靠在枕头上,在床的对面,电视还在播放着连续剧,不过南田雅子已经没心情留意电视里到底放了些什么。
“我说和岛,咱们的儿子到底像谁啊,我们怎么生出一个这样的小怪物?”南田雅子自言自语道,身边的丈夫正轻轻的打着呼噜,自然没人回答她。
不知不觉中,南田雅子嘴角无声的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