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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云树师兄既然出身书香世家,怎么不继续科举之路,而是将医术作为主修方向?难道真是因为他父亲的缘故,要对仕途敬而远之?
唉,又想远了……单成摇摇头,端起茶盏,啜一口茶。
要怎样才能以皆大欢喜的方式,让云树公开种粮之法,为自己的仕途再助力一把呢?
美人儿又是揉头,又是捶腿,忙了半天,老爷连正眼都没看她,瞥了一眼,还带七分嫌弃。美人儿自进了老爷的后宅,还从没有这样的待遇!
尤其是老爷为了水利之事,已在外面奔波了半个多月!若是往日,早已把自己的衣衫撕扯的一团糟乱,在榻上昏天昏地了。
美人儿越想越不对,一边捶腿,一边开始隐隐啜泣。
单成今日虽然嫌弃美人儿不够美了,可是美人儿很会哭,细细纤纤,勾情遏云的啜泣声将单成从沉思中挽过来。
单成伸出一只手,挑起美人儿娇嫩的下巴。美人儿顺势抬眸,眸中含情蕴雾,睫毛上竟然粘着小小的泪珠,楚楚可怜的紧。只一眼,看得单成心头一热,喉头一动,“怎么了?哭什么?”
美人儿幽怨道:?“老爷,是不是外面有了人?嫌弃奴家伺候的不好了?”
别的人?单成玩味着这句话,面上的笑意变了味道,舔了舔干燥嘴唇。
“你这是要闹那样呢?”
“奴家不敢。老爷是奴家的依靠,奴家怕老爷有了新人,就不要奴家了。”
说着眼泪啪嗒落在单成的手上,美人儿白如葇荑的手忙去帮单成擦去,擦着擦着,那手不知怎的就进了单成的手心。
“老爷,请老爷怜惜奴家,不要不理奴家。”
单成的手则贴在了美人儿的胸口,柔滑如水的触感撩的单成火起,一用力,美人儿整个扑倒在他身上。
恰到好处的压力,让单成微微闭目,用力的按揉着,撕扯着美人儿的衣服,声音粗重道:“怎么会不要你呢?”
一番云雨后,单成拖拉着鞋,胡乱裹了衣衫,去浴房沐浴,美人儿要跟他一起,却被拒绝。
美人儿愈发肯定老爷是在外面有了人。
单成自己都不敢再想,刚才他在最高处脑海中冒出的那人的模样。简直是疯了!自己也是圣贤书读了这么些年!虽然说不上是个无可指责的端方君子,可也,可也从未有过那等想法!一定要好好洗洗,洗干净自己脑中这污浊想法!
军事改革辛坦之是希望余宏试手的,由他在旁边指点练兵之法,此番试手成功,余宏就可以出师,正式去军中历练了。
那个单成虽说也是个徒弟,毕竟半路出家,还挂了个县太爷的职位,水利之事起于造福百姓,也是点到为止;云树是个极好的苗子,无奈是个女娃,教的再好,用处也不大。他寄予厚望的只有余宏。
水利之事是云树主动凑上去的,军事改革目前也不顺利,若那单成真拿自己当师父,有了水利的前车之鉴,他便还会来请教;若是不来,也就算了。
这些年来,他也想明白了:若是权力的执掌者无心,无权力者即便再有心,也是无用!顺势而导强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余宏以后的路会如何?还要看时与势。
单成终究上门了,后面跟着的是张景兄弟俩,提着大大小小的礼品盒子。
辛坦之扬扬眉毛,吐出一口气:这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活例子!这徒弟是养不熟了。
凡事寻求最快捷的方式去达到目的,而不愿花心思去培养感情。这种方法很多时候都会迅速起效,但……算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他与自己这个师父终究亲近不起来。
单成并不知道师父此时的感受,殷勤的向师父问好,献上礼物,说了一堆感谢师父帮他操持水利之事的话。
辛坦之含笑一一受了,最后说到无话,单成才提及练兵一事。辛坦之是因练兵一事在边军,乃至朝中闻名的,民兵训练自然不在话下。
如今百姓对于闲暇时的军事训练兴致缺缺,训练效果出不来,而此时隔壁训练场中的武喝声声,甚有威严。
“师父为了水利之事辛苦异常,本想让师父好好修养的,可是这练兵一事,徒弟实在没有经验,练了两个月,还是很不成样子,只得来向师父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