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会儿话了,江老板怎么在车内毫无反应?难道是忘了自己?
那女子笑成一团花,手中的帕子在云树面前招了招,云树不喜欢的避了避,仍然闻到一阵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
那女子接着笑道:?“我家主人是爱琴之人,小公子也是爱琴之人,这坐而论琴,也是一件雅事……”
云树眼前有些花,那女子的话也越来越听不清,身子晃悠时,李贵忙上前扶着,颈上却中了一击,比云树还先倒下去。
车上的女子钻出来扶住云树,将她扶上车。又跳下车,捏着李贵的脸看了看。“这个太一般,将他收拾了。”
那健壮的车夫利落的将李贵拖下去,塞到黑暗的角落,然后两人跳上车,打马急走。
连着处理三个人,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马车又悄无声息的驶入黑夜中。
云树眼前有些花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中了这女子的迷药了,可药效之猛,身子已然无力。
后河边有女妖精,故事袋柳秀才诚不欺我!云树心内哀叹道。
趁那女子跳下车查看李贵时,云树费力的从荷包里捏了一撮冰片,一半放入自己口中,又捏一撮塞入江老板口中。
冰片醒脑,正好近日在研究冰片的功效用法,便放了些在荷包内。
那女人迅速处理完李贵,跳上了车,云树也闭上眼睛装昏迷,等自己慢慢缓过来。
马车跑过几条街后,那浓妆艳抹的女人放下心,左拥右抱,将江老板与云树揽入怀中,笑得愈加开怀。
“美人儿在怀的感觉真不好,怪不得主人喜欢呢!瞧这吹弹可破的皮,”那女人伸出手指细细划过云树的脸,“竟是比女人还要嫩!怎么看这个捡来的,皮相更佳!”
云树歪在这女人怀里,被马车摇的昏头昏脑,迷药太烈,刚才应该多含些冰片的。
那女人转头又挑挑江老板的下巴,“宝贝儿,别伤心,主人惦记你这么久,也不会冷落你的。”
云树柔弱无力的头在女人柔波一般的怀中动了动。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那女人吃了一惊,又往袖中摸帕子。
“我没有力气叫喊,不需要再给我加药了。刚才姐姐挥帕子,我避开了些。”云树有气无力,声音如若蚊蝇。
那迷药的劲儿确实很大,那女人稍稍放下心,又忍不住好奇道:“你不害怕?还叫我姐姐?”
“我父母早亡,我一个人长大,好些年没有人像姐姐这般抱着我了,让我想起了母亲。”云树闭了闭眼睛,“我想在姐姐怀中多待会儿,别的都不想了。”
美男的魅力果然大,这般迷迷离离,惹人爱怜的心里话,让刚才还想着劫色的女人的心一软,揽住云树的手臂忍不住柔软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云树才开口道:“姐姐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女人回归警觉。
“到了地方,姐姐还能这般抱着我吗?”云树恍若不知危险,贪恋?母亲怀抱的孩子,可怜巴巴道。
女人爱怜的笑道:“到了地方,自有人抱着你。”
“我不要,我只想姐姐抱着我,姐姐像我母亲。”说着云树念及母亲,很容易哭了出来。
那女人脸上抹的看不出年纪,但比云树大一轮往上,又不足两轮,说像她母亲,也说的过去。
那女人听着美男说着这样柔软亲人的话,反而心中甚是舒坦,却怕他眼泪流多了冲淡了迷药,又想多听听,等交给主人了,就听不到了,因此,舍不得给他加迷药,将他彻底迷晕。只得哄道:“姐姐抱着你,别哭了。”
云树虽然恢复些力气,可冰片毕竟不是解药,她没法制住这个女人,加外面的健壮车夫,再带江老板离开,江老板非得醒过来,多少帮点忙。
江老板虽是最先被迷晕的,可是冰片也给他用了,按说也差不多该醒了。大概在这女人怀里太舒服了,难醒,非得在车厢里颠颠,磕磕脑袋才好。
“姐姐,我不想你抱着他。”
“你不是喜欢江老板吗?”
“可我不喜欢他与我共享姐姐的怀抱。”
云树整个柔弱无力,却任性的要霸着整个的怀抱,让那女人很是喜欢。
“好,那姐姐便不抱他。”
江老板便被依到车厢内壁。不等那女人细加安置,云树便扯那女人回身抱她。
云树缠着那女人,诉说自己对她的依赖,任江老板的脑袋在车厢内磕的砰砰作响,那女人也分不出功夫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