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人……因为一些缘故,对最重要的人分身乏术。她想起了完颜沧月……
云树轻轻摇头,她不该去想这些!
看看怀里的云昭,看他那越长越像宋均的小脸蛋,心又发痛。
往日,云树送完颜澈早朝后,便赶着时间去叫云昭起床习武。那是他们母子难得的相处时间。
一个时辰后,她会匆匆沐浴,简单收拾,便去长春宫请安。满宫莺莺燕燕,花花绿绿,她往往是最素淡简单的一个,而这更让人生气!让人怨恨!
素淡的她不是年纪最小的,不是家世最好的,但却是最美的!最得宠的!自从有了她,皇帝几乎忘了他还有满宫的妃嫔……
云树去请安,若回来的早,会看到拿着书本,坐在桌边温书的云昭,还在等她用早膳。不过这种情况并不多,更多时候是回来晚了,云昭已经去了上书房。
受宠的云树被众妃明里暗里敲打、挤兑。她口中说的好极了,却从未将“雨露均沾”的道理听进去一分,自然也未如众妃的愿——高举后妃美德大旗,逼着皇帝下床去宠别的妃子。
被众妃逼着答应了,她会对完颜澈提一提,但他不想,她也就翻过去了。
而云树常在侍寝之后才说这话,连完颜澈都打趣说她对众妃阳奉阴违。
说这话时,云树正帮他穿龙袍,预备早朝。
云树手上继续忙活,头也不抬,“阴阳怪气”道:“陛下的意思是希望被我管着?连宠幸哪宫妃嫔都要我决定?”
云树竟然要替他做决定!正玩笑的完颜澈老脸一虎。
云树感受到完颜澈气压的些微变化,但这些日子完颜澈与她有独特的相处方式,所以她继续在完颜澈身后,给他束腰带。
完颜澈心中也好奇,这段时间的亲密相处,他在姝妃心里有几分位置,遂语带“威严”道:“若让你决定,你待如何?”
云树束好了腰带,却从背后环抱住了他的腰,贴在他后背上,带点娇软的小怨气道:“陛下喜欢我,便是我的人!既是我的人,为什么要拱手送人?”
从来都是别人归属于皇帝!云树这“大逆不道”的话,却完颜澈唇角却禁不住一点点上扬。
后宫的女人都想要他的恩宠,敢这么张狂的说出来,只有她。她的性子比真国女子还要野!他却忍不住有些开心,他在她心中有些重要了吗?
完颜澈握住腰间的手,细细抚着。他很喜欢姝妃的手,筋肉相宜,微微的粗糙感,淡淡的安全感。
“那你心意如何?”
“陛下觉不出来吗?”
“觉不出来。”
云树抽出手抚上他的心口,酸溜溜道:“陛下心怀整个后宫,我只是其中一个,陛下觉不出来,也属正常。”
霸气的是她,埋怨的也是她!完颜澈被逗笑。
云树入宫近一年,各方面都深得完颜澈心,因此,完颜澈只是偶尔去皇后和元妃处,其他的妃子,他见的更是寥寥,其余时间都是云树在身边。
长春宫中,云树的人前来告病。这让众妃有些窃喜她终于病了,她们有机会了,忽又揪心,姝妃盛宠之下是不是有了?
一时间坐立不安的不在少数,心思转的灵快的也有。心思浅薄,又处事随心的宸妃,刚解禁不久,很快被有心之人盯上。
宸妃先被元妃嘲讽,又受慧妃怂恿,果然上钩。
华丽的步辇在子云宫外停下,宸妃并没有起身,握紧扶手,望着那牌匾上的字,只觉得心堵。
“娘娘?”贴身宫娥丹青小心翼翼的唤道。
因为娘娘错想了陛下对姝妃的宠爱,那一念之间的决定送了入画一条命。这才刚解了禁足,便又这般找上门……她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命会因娘娘的一时冲动而葬送。
有云树之前立威,子云宫中人见擅长找事的宸妃娘娘来了,只觉头皮一紧,赶紧进去传话,这边又分工严谨的“看着”宸妃和她的人。
待宸妃压下怒气,面色稍晴后,正扶着丹青下辇时,云想已迎了出来,“请宸妃娘娘安!”
宸妃睨了她一眼,认清是姝妃带进宫的人,没让她起身,接着走。
云树安排云想来把宸妃打发走,宸妃不理她就往宫中走。云想起身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想想在子云宫还是自家主子最大,不能直接把这不顾礼节的宸妃赶出去,正要起身跟上,宸妃却立住脚转回了身喝道:“一点规矩都没有!”
丹青硬着头皮上来帮腔,“听闻你们娘娘身子不适,我们娘娘亲来探望。只你迎出来是什么意思?”
云想复又跪下,“宸妃娘娘容禀,我家主子用了药刚睡下,这会儿不方便见客。”
见宸妃凤目一瞪,丹青熟知主子心理,大声道:“宸妃娘娘亲来探望,你这刁奴竟然拦驾!”
宸妃胸中怒气翻涌,努力压抑着,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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