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云岭领命而去。
“练了这么些年,连爬个屋顶都会被警觉,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云树看着两人多些威严。
云思、云迢忙跪了下去。“我们,我们……爷恕罪。我们以后一定勤加练习!”狗狗
“青山书院有许多武功高强之人吗?”
云树幼时上山,青山书院多是文弱的读书人。学院也开设骑射刀剑类的科目,但是为了培养君子六艺。要说他们武艺高强到云思、云迢爬屋顶都能被发觉,倒是有些反常。
“除了云先生居所看守严密,书院的一些重要职位上的师兄,也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不过都深藏不露,待人还是很和善的。要不是我们也是习武之人,是察觉不出来的……”云思道。
云树面色一变。
“云爷,怎么了?”
“你们能察觉他们有功夫在身,却无法去那云先生的居所探查,说明他们的功夫要比你们高一截!你们是什么时候去云先生居所探查的?”
“这个月探了三次,都没成功。昨天晚上是第三次……”两人的颓丧被恍然替代。
一个月探三次,次次不成功!云树被这两个憨憨气笑了。
“一次不成功就值得万分警觉,竟还再二再三?亏得对方手下留情!”
云思、云迢发觉自己是逃得一命,有些傻眼。
“以后出门做事,多长点心!”云树有些恨铁不成钢。“出去吧。”
“是。”两人惭愧的起身出去。
云树拧眉想事情,被云昭肚子里咕噜噜的声音打断。
云昭捂住肚子,冲云树呲呲小牙。
云树揉揉云昭的脑袋,唤云河摆饭,又向一个护卫道“去请三爷、四爷来用饭。”
完颜照刚睡了一个时辰就被叫起来,很是不耐烦。完颜烈昨日流了不少血,人也不是很精神。
完颜照瞥了眼桌上的粗糙饭菜,没什么食欲。“云爷有事要交代?”
云树示意他们坐下用饭,拿起筷子给云昭夹菜。
“是有什么消息吗?”完颜烈道。
完颜照睡着了,完颜烈却醒着,云思、云迢回来时的声响,他是听到的。
云昭看老三和老四,又看母亲。
云树揉揉他的小脑袋。“吃吧。”
云昭收回目光埋头吃饭,云树才向完颜照和完颜烈道“你们,可有能力自保?”
两人立刻精神了。“出了什么事?”
“一会儿山上可能有人来。我带的人有限,你们需自己顾自己。四爷倒是没关系,三爷,你,”云树看看他的面色,“应该与你的人有特殊的联系方式吧?”
“我怎么没关系?拜云爷所赐,我的人可是损失过半!”完颜照不满道。
云树没理会完颜照的不满。
“我有话想单独和云爷谈。”完颜烈沉稳道。
云树看看他,叫云河进来照顾云昭吃饭,而后示意完颜烈带路。
完颜烈带云树去了他的客房。
云树在屋子里打量一下,在窗前坐下,等完颜烈开口。
“听闻云爷对医术颇有造诣。”完颜烈将一杯茶水放到云树面前。
云树随意的晃了晃盏中茶水。“皮毛而已。”
“云爷过谦了。如果不是对医术颇有造诣,又如何知晓我的身体状况?”
“昨晚,给你按过脉。”云树淡淡道。
“我们这样的人,一般是不许人随意看诊……”完颜烈的话被云树深深一眸打断,又续道“让云爷看诊,是我的诚意。”
“难道不是因为你身边无人可用,又吝惜性命的缘故?”
完颜烈被噎到。
“我在济阳所为,确实伤到云爷的利益,但若云爷没有支持赵琰,便不会被牵连。”完颜烈深知他为什么会被打。
云树冷冷看了完颜烈一眼。“既然如此,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完颜烈拦住欲起身的云树,终于放下身段,躬身行礼。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云爷所知,我也觉得自己性情异样,但事发之时,往往难以自我控制。云爷昨晚意有所指,今,我以病人之身相求,还请云爷如实告知。”
“名义上,我是你的母妃,可你并不是我的昭儿,况且,你我之间还有仇怨。求医问药,你还是去找正经大夫吧。”
“昭弟落水之事,我也曾为云爷作证人。如今,我愿意尽力弥补与云爷的旧怨,还望云爷医者仁心。”完颜烈捧手又是一揖。
这些年,他天南海北征战,也看了不少有名的大夫,除了舅舅的大夫,其他人都没能说出个一二,他戾气上来,把那些大夫全杀了。云树是唯一一个道出他身体异样的人,而且意有所指,他必须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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