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了五天吗?怎么会那么久呢?”陆绪惊讶的说道。
我们所有人,是所有人,都非常惊讶。
进入魍魉之门的人,惊讶五天之久,而留下的,惊讶我们居然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
“你们怎么会不知道是五天?那你们以为是几天?”孙斯问道。
“这……不知道啊……”我茫然,“没有时间概念。”
“你快说吧,经历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经历了同样的事儿……”我看了看苍途和王一片,“你们看到了什么?”
“不确定那是什么……”苍途摇着头,“记不太清了。”
我继续问王一片,他正疑惑的看着我,“你看见什么了?”
“洗牌手……”我说道,我不知道要怎么说骆毅鸣这个人。
起初看到骆毅鸣和邢莱的时候,我并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是谁,直到邢疏出现,喊着“姐夫”,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邢疏?”王一片问道。
我点点头,将所有看到的关于骆毅鸣的事情,从头讲了一遍。
我没有提后面的经过。一是碍于陆绪在场,二是因为,我觉得别人不会经历这件事,就算我绝口不提,其它人,尤其是苏锦,也不会觉得我隐藏了什么。
加上我自己并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说罢了。
“你们居然会有这样的奇遇?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是怎么做到的?真的有神吗?”孙斯惊讶的问道。
“也许吧……”我已经没了想法。
“如果真的有某种力量在操控这整件事,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让我们看到你父亲的记忆呢?这个记忆,是哪里来的?”王一片说道。
“这些很难说,但是如果我们称这个绝对力量为神,那按照神的指使,我们需要找到M03病毒的解药。他所做的一切,一定和解药有关。”我说。
“可是,M03病毒这件事儿,也完全有可能是我们猜错了,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个病毒啊!”孙斯说道。
“我们先来分析两个魍魉之门之间的联系,第一次,是直接接触洗牌手,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就是M03病毒,而且他们在寻找这个病毒;第二次,是无法参与的,甚至连时间概念都没有,是我父亲的记忆,也是和四爱、洗牌手有关。”我说道。
“也就是说,魍魉之门内,每一次的经历可能都会不同,有的可以主动参与其中,需要我们自己去找答案,也有的只是给我们提示,并不能去参与,只能被动接受。”苏锦道。
“对,目前的两次看来,都是与四爱集团和洗牌手有关系,而从我父亲的记忆来看,目前没有找到什么重点,除了了解前因后果,并没有任何信息。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暂时将重点,仍旧放在M03病毒上,直到找到下一个魍魉之门,再做分析。”
“下一个……”孙斯看了看周围漆黑黑的森林,打了个冷颤,嘟囔道,“这么找下去,真的能出去么……”
王一片笑了一声,打趣他道:“不然呢,你想怎么出去?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吗?”
我看着孙斯泪眼巴巴的双眼,道:“这里是一个混乱无度的空间,而且有绝对力量,咳,也就是神的指引,就像吕姑娘说的,这里是角斗场,肯定有观众。”我拍拍手,“那按照神的指引,一定能够出去。”
苍途也拍着手,道:“那就这样,明天继续找。抓紧休息吧。”说罢,他就离开了篝火,守夜去了。
“哎呀!”凌珑突然叫了起来,“我的发夹!什么时候掉的?”她摸着脑袋,站了起来,回头张望。
一个矮小的影子一闪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似乎其他人都没有看见。
也可能是我馋得不得了了,就在凌珑叫喊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鸡翅膀从她身后飘过。
就是那种奥尔良烤鸡翅的模样,只是要大的多,有一米多长……
我摇了摇脑袋,我可能是馋疯了吧……“你发夹怎么了?”
“不见了……”凌珑懊恼的摸着头发,“怎么不见了呢?”
我们顺着她身后看去,什么都没有,四周也是黑漆漆的,一个影子都没有,我更贱坚信,自己已经馋出幻觉了。
“上次带是什么时候啊?”只有王一片还有这心思去安慰她。
“下午我还带着呢……可能路上掉了吧……”她噘着嘴,闷闷不乐的钻进了睡袋,“那个很贵的。”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让她赶紧休息,“回去我给你买,大小姐。”
“哼哼,这还差不多。晚安,大骆驼,晚安,大片~”
但是我基本上是睡不着的,王一片的睡袋在我旁边,听不见鼾声,大约也是睡不踏实。
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吃鸡翅膀了……
那么巨大的奥尔良鸡翅啊……
“醒醒。”是王一片在推我,改换岗了。
篝火已经就剩一点微弱的小火苗了,我们将睡袋收好,钻出了巨大树枝围成的小屏障。
卡尔和伐遗钻回去准备休息,苍途却丝毫不动弹。
大概是这种环境,实在不放心吧。
我和王一片绕到树后,找了个巨大的树根坐下,背靠着巨树。
我点了一根烟给他,精神精神。
“看完我父亲的记忆之后,你有没有看到别的?”我努力让自己问的漫不经心。
他良久良久没有回答,偶尔吧嗒吧嗒的吸了一口烟,微弱的火光映出他清秀的脸。
“你看到什么了?”他反问我。
他这样一问,我倒觉得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还是和我一样,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如何说明白?
“你还记得在天坑里,晕过去的时候吗?”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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