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齐院长您了哈。”
“不劳不劳,鄙人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生命不止奋斗不息……”
还没等齐院长唠叨完,陈了一便不耐烦的挂了手机。
花园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陈了一看到宝珠又在发楞,便往后一靠,手肘撘椅靠背上,两个手指轻轻捏着宝珠圆润丰厚的耳垂。
宝珠立马像触电那样,身体轻轻抖了下。
这个反应让陈了一甚是喜欢,“小脑袋又在想什么呢?”
“你说,涂灵,真的会是凶手吗?”宝珠抬头看陈了一。“我认为他跟前面三宗命案有关,只是基于我对他们的微信号名字的猜测,万一,万一我猜错呢?”
“那这手机号的事怎么解释?”陈了一宠溺的抚着宝珠后脑勺。
“就算这号码有疑点,那也可能只是另外一件事。关键是我们没法找到涂灵与那三宗案件有关的证据。”
宝珠沮丧的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掐到头发里,把一日奔波下来弄毛了的马尾辫子弄得更乱。
“唯一站得住脚的证据,是22号晚上他出现过在肉联厂。但张晓茵证明了他只是去改一个全勤,而且也没有监控拍到他。”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灌注宝珠全身,她大脑无法思考,整个人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她之前所有费劲脑筋的推导、估算,被他人轻易就击个粉碎。
曾经,她感觉自己读那么多书,懂得了那么多知识很了不起,但现在,她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她一个错误的推导,不仅耗费了庄羿和警员们的宝贵时间,还让陈了一和他的人为她费心费力还费钱。
而且,很可能会错过挽救一个生命的机会。
“怎么了,又抽鼻子呀?”陈了一模着宝珠的头。
“我觉得,”宝珠把额前碎发往头顶拨去,抬眼看天,“我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害,又来了!”陈了一长臂一伸,把宝珠横抱到大腿上,“媳妇别哭,哥哥亲一口。”
“哎呀,别啦。我心里乱的要死,明天可能警方又会发现尸体了,你却老想着酿酿酱酱。”宝珠别过脸去。
不亲就不亲,陈了一就这么抱着宝珠,让她脸靠在他胸膛上,静静的一起看月亮。
“珠儿,”
“嗯?”
“跟你说个事。”
宝珠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听着那熟悉的“咕噜咕噜”声。
“其实,每次看你动脑筋做推理,分析一些问题,讲述一些学术知识的时候,我感觉,”
陈了一有点羞涩的笑了笑,“我感觉你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霎时间,宝珠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就很好奇,你这脸胖乎乎像个仓鼠一样,那脑袋又那么小,怎么能装下那么多东西。”陈了一把嘴唇贴在宝珠头顶上,“而且又那么爱管闲事。”
“所以我就在想,你脑袋要装那么多东西,要管那么多事,到底有没有位置留给我呢?”
“唉,”陈了一晃了晃宝珠,“你说,你脑子里有没有我?”
“害呀,肉麻啦。”
“就说有还是没有,快说。”
“唔……”宝珠想了想,低头小声回,“有,一些。”
“才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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