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意,没有觉得他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没有觉得,她的喜欢是错的。
他是真的把她放在心底,才会宁愿自己消失也什么都没有做,默默地留在游戏里。
“我想和翘翘在一起,不止是从前,现在。”
他声音喑哑:“还有很久远很久远的未来。”
他们会拥有很短暂,但是很幸福的一生。
盛翘醉得很厉害,但是不代表她没有感觉到男人话里的沙哑,和他珍惜珍爱的吻。
盛翘有点想掉眼泪,但是又觉得这么好的时候掉眼泪太煞风景了,所以就哼哼唧唧地小声:“席寒时。”
“嗯。”
她吸着鼻子,小声:“我的眼泪要掉下来了,你快想办法........”
她撒着娇,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
席寒时也顺从地低眸吻去她的眼泪,声音很哑:“不会掉的。”
他会尽他所能,让她像之前一样幸福快乐。
盛翘累了,抱着他靠在他肩膀上,小声:“相信你一次。”
席寒时耐心道:“如果没有做到,翘翘就扣我伙食好不好?”
盛翘没回答了,她咕哝着把头埋在他怀里,醉得厉害的人哼唧着抱紧他。
席寒时心软地垂下潮湿的眼睫,细细地吻她的眉眼,也吻她的手指,还有她的侧颈。
没有人比席寒时更能直观地感受到盛翘对他的意义。
他的心上人,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盛翘会永远是他生命里最珍爱的全部。
盛翘睡了过去,席寒时吻了吻她,给她盖了被子,才接过总管的电话处理了一些婚礼的后续事宜。
等盛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喝了一点酒,量也比席寒时小很多的人居然醉到现在,盛翘都觉得自己真是太丢人了。
但是看到席寒时,却还是忍不住戳他:“你昨天是不是偷亲我了?”
席寒时低眸。
盛乔又羞又恼:“就是昨天........”
她想起什么:“我都把你灌醉了,你居然还不偷亲我!”
她有点委屈,觉得自己三年前就把自己卖了太亏了:“你太坏了。”
席寒时低眸,哑声:“可是翘翘已经嫁给我了。”
男人眼睫微低:“不算偷亲。”
盛翘:“!!!”
但是昨天的确是他们的婚礼,盛翘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只能哼唧着掐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席寒时再次顺从地低眸接受她的批评,搞得盛翘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只能哼唧着咬在他肩膀上。
男人眼睫轻颤,她还心虚地松口,小声:“这是,是合法权益。”
席寒时忍不住低笑起来。
盛翘恼羞成怒:“不许笑!”
席寒时声音很哑:“嗯,不笑。”
“这,这本来就是我身为,身为你伴侣的合法权益!”
“是,”席寒时低眸蹭了蹭炸毛的小兔子的脸,声音里满是纵容,“所以翘翘一定要再严格一点,严格履行你作为席夫人的合法权益,这样才不会吃亏。
盛翘面红耳赤,觉得他用这件事趁机为自己争取合法权益,还要反过来污蔑她的行为实在是太可恶了。
最后却只是心软地哼唧几声:“我才不上你的当。”
席寒时却低眸看着她。
盛翘这才发现席寒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视力了,偏头躲开,却被男人低眸吻了吻。
“嗯。”
他嗓音喑哑:“金主对金丝雀永远有耍赖的特权。”
窗外绒绒细雪还在不停地落下,莹白覆盖了整个晴天。
就算时间仍然会往前,也仍然有可以预见的温暖与爱会在未来相逢。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