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王妃娘娘这阵仗赵夫人都未有过,王妃娘娘听完之后很是害羞,特意嘱咐臣要谢谢您,还说这些个首饰她都已经挑花了眼,哪个都喜欢。”
“她当真是这么说的?”萧绝将笔放下,盯着长风。
见长风严重一片清明,萧绝有些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正常。”
长风嘴角抽了抽。
当夜,萧绝来到谢韫欢的房中,见谢韫欢与剪枝坐在一起,正在商讨着什么的时候,他轻轻咳了咳嗓子,还没开口,就被谢韫欢拉进了当中,坐在茶几旁边,对上谢韫欢严肃的脸。
“王爷,春梅现在在宫中,可是皇上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你觉得他想要做什么?”左右二人也是同床共枕,下半辈子绑定好了的夫妻,谢韫欢面对萧绝的时候,也很是放松。
萧绝愣住,嘴角的笑容凝固,片刻,才缓缓开口:“皇兄此刻,大概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谢韫欢明白萧绝的意思,她条件反射的看向自己的镯子,手指覆在上面微微摩挲。
“若我是皇兄,要么,我会严刑逼供春梅在你头上扣个莫须有的罪名,要么,我会让春梅,为我所用。”
萧绝黝黑深邃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有种阴森可怖的感觉,谢韫欢打了个冷战,想着皇上对他们二人这般的赶尽杀绝,哪怕萧绝现在是对他皇位威胁极小的王爷,也要下此狠手。
琢磨出来不对劲,谢韫欢想起来上次交给容答应的东西,还有一两个月,作用应该就要来了。
萧绝待着待着,只觉得气氛越来越沉重,一早酝酿好的兴致也早就被谢韫欢破坏掉,他拧了拧眉头,正巧一阵冷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萧绝拢上谢韫欢的肩膀:“天色不早了。”
剪枝一见,马上福了福身子,退下了。
谢韫欢只觉得怪怪的,她伸手挡在萧绝的肩膀前,想要隔开二人的距离。
萧绝察觉到谢韫欢的抵触,在外打仗的时候也听闻过不少这类说法,想来是谢韫欢怕疼,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萧绝顿了顿,也并未坚持:“本王这是怕你冷。”
鬼才信!
谢韫欢瞪了一眼萧绝,刚刚他眼中的火明明都快把谢韫欢给烫死了好吗?
欲盖弥彰,谢韫欢指着外室的软榻:“你睡这里!”
萧绝顺着谢韫欢的手指看去,面上一黑:“我不。”
“那你出去。”谢韫欢手中捏着银针,威胁着要刺进去。
萧绝只能够一脸黑线的来到外室的榻上,去了外袍,憋屈的躺在这张小床上,哀怨的看着谢韫欢:“我伸不开腿。”
“那你出去。”谢韫欢毫不留情的拉开屏风,将内室和外室遮的严严实实。
“……”萧绝自认吃了哑巴亏,不再说话,安静的躺着,呼吸平稳,不多时就没了声响。
谢韫欢呆呆的做了半晌,一直到确定萧绝真的睡着了之后才僵硬的躺下,辗转翻了几次的身子,终于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