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址,你要敢不认你做的事,我就告到部队去。
你就说你认不认账?”李母的眼里迸发出凶狠的光。
周博辰能认什么账?他什么也没做好不好?
周博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要敢说我没做的事情,我不会认,李母直接能扇他。
他被扇耳光了都是小事,关键是也不解决问题。
“向南,你看他不敢承认吧?
你跟我们向南说句实话,让她死心吧?”李母哀求道。
“婶子,你想让我承认什么?”周博辰问。
李母:“你到底结没结过婚?你对不对我家向南负责?”
“娘!你必须冷静下来听我说。
你要是再哭,就是无理取闹了!”李向南急了,声音就高了。
而李母根本就没听见李向南说什么,她就盯着周博辰。
周博辰:“我发誓我没结过婚。
至于李向南,如果她愿意和我结成革命伴侣的话,我同意。”
周博辰说完这句话深吐了一口气,他也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场面。
李向南:“你疯了吧?
娘,你必须冷静。
我和你说今天晚上我去做什么了!”
周博辰拽住李向南。
李向南却甩开了他的手。“我觉得说实话比被误会了好!
娘,他有一个认识的长辈被冤枉了,就住在牛棚里。
生病了,缺医少药的没人管,他想去送药,又找不到村子。
我就帮了个忙,给他带路了!”
李母的目光在他俩身上转悠。“从他来你们两个就没有单独说话的时间。
你是怎么知道他需要帮忙的!
你四哥跟了他一整天,我之前真是没想到啊!
你四哥并不愿意占咱家便宜,不在咱家吃饭的。
可是这回我就顺嘴说了一句,他就留下了!
他是发现这小子没安好心了吧?
我没听见敲门声,是你去找他的?
还是你知道他在等你?”
李向南:“都不是,停止你的胡思乱想!”
“不知道你和我家向南说了什么,把她骗的这么护着你。
我跟你说,她护着你也没用。
你是当官的,有见识。
我问你,就不是三更半夜,是大白天的,你领着一个大姑娘到处转悠,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何况是半夜三更的!”李母不哭了,语气很严厉。“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敢说你没责任吗?”
周博辰不得不点头,李婶子说的没错。“您说的对,我是有责任的!”
李向南想说还有一个陈彩霞呢!如果说了陈彩霞,就得说为什么让陈彩霞去。
然后再牵扯出来,药是从哪来的?
是贺大夫家的药。
要是让她娘知道,她跟着周博辰把贺大夫家撬了门,偷了药。
她娘是不是比现在还崩溃?
李母:“你有责任就应该负责。
你要是能负责,你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
你要是不能负责,家里有媳妇儿,还欺负了我家向南。我豁出了这条命,我都去告你。
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能让人家瞧不起我们向南,让我们向南被人家戳脊梁骨!”
李向南:“娘,你要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
我实话告诉你什么事情也没有……”
李母推开站在自己身前的女儿,并且无视李向南的话。“你打不打算负责?”
周博辰:“一切听婶子的!”
“我没啥见识!
我就知道男人要是没管住自己,就应该把自己欺负的姑娘娶回家!”
周博辰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人家当娘的说的有道理,可是事情的事实却不是那样。
“怎么?不敢应了?”李母问。
“娘,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你现在在气头上,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
现在跟我回屋,有什么事情等你冷静的咱们再说!”李向南要强行拉着李母就走。
李向南的力气太大,李母立刻就被拖走了。
李母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周博辰。
三个人连成了一串,李向南还怎么把人拉走?
“姓周的你就说你负不负责吧?”这功夫李母的声音也不管不顾的大了。
已经气疯了的李母,哪还有理智可言。
天已经放亮了,李母再这么大声,就能把邻居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