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便是要剧烈一震,如此才能荡开敌人兵刃,把敌人斩杀当场。你为何震不起来?”
小刀儿站在一旁,面色通红,口中轻声答道:“师父,徒儿知错了。”
徐杰似乎也感受到了杨二瘦有些异样,在大江城之时,杨二瘦教导徒弟虽然也是极为严厉,却不似这般心急。上船之后的杨二瘦,忽然变了一个人一般。
再看杨二瘦,像是提腿又要踢。
一旁的三胖终于看不过眼,连忙开口说道:“二瘦,此去江南,大潮还早!”
徐杰也上前去拉小刀儿,左右看了看,说道:“瘦子,你别把我家小刀儿打坏了,大不了不练你这破剑了。”
杨二瘦看了看三胖,又看了看徐杰,似乎也发现了自己有些不对劲,把那破剑往甲板一插,说道:“再练,好好练。”
小刀儿与徐杰说了一句“少爷,我没事”。随后又拔起剑练了起来,口中还道:“徒儿一定勤学苦练,不教师父失望。”
杨二瘦看了一眼小刀儿,似也有几分心疼,人影闪烁几番,再看二瘦,已然拿着一壶酒,上了船楼顶处,坐在那里一人独饮。
徐杰看得怪异的杨二瘦,连连摇头,对正在练剑的小刀儿说道:“若是这瘦子再这般总是打你,你就把剑扔到江里去。再去拜胖子为师学刀,胖子也看得上你的。”
此时的小刀儿,内心多是慌乱,便是又怕自己练不好剑,惹了师父不高兴。听得徐杰的言语,也不知如何去答,唯有更卖力几番。
徐杰抬头看了看坐在上面的杨二瘦,进了船舱,又转了出来,手中一物往头顶一抛,说道:“瘦子,你便看看这书,学学别人是怎么当师父的。”
不想瘦子当真伸手接过了空中的书,一边饮酒一边翻了起来。
汉水帮帮主刘盖忽然从船后奔到了头前,看得江面之上,几艘挂着同样旗帜的船逆流而上,也比避开航道,就这么相向开了过来。
刘盖看了看船首站着的何霁月,开口急道:“小姐,大江漕帮的船!来人怕是不少,要不要把我们的旗帜降下来?”
何霁月眉黛轻蹙,答道:“已然赶过来了,降下旗子还有什么用。”
刘盖自然是知道这江湖事,大江城的漕帮江口堂,自从元夕之后,已然都撤走了。这江湖恩怨已然结下,汉水帮便是大江郡本地的帮派,漕帮自然要与之为难。
只是不知这漕帮此来,是与汉水帮为难,还是要与何霁月为难。
若是与汉水帮为难,那来人大多是一些漕帮人物,何霁月在此倒是好打发。若是要与何霁月为难,那来人必然不只是漕帮之人,那就不好打发了。
刘盖此时回头四处打量,看胖瘦二人,也看徐杰。江湖之事,刀口舔血,一个不慎就是小命呜呼。由不得刘盖不谨小慎微。胖瘦二人是谁,刘盖知晓,却也知晓这二人向来江湖独行,管不管这遭事情刘盖不敢确定。
徐杰的武艺刘盖也是清楚知道的,但是刘盖也担心徐杰也只顾自己,在那人多势众与高手如云面前,不愿惹火烧身。刘盖显然对徐杰并不了解。人心难测,刘盖也是见多了。就算那等信誓旦旦同生共死的人,转头脚底抹油的也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