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走了两步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来,回头对着树洞喊道:“白凡,三日后的甄选你别忘了,这可是事关整个青丘山的大事。”
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红娘这才扭着腰肢离开,背影都尽显风#骚。
而田甜并没有错过红娘刚才眼神中的幸灾乐祸,微微蹙了一下眉头,红娘说的甄选到底是什么?
“呜呜……”她还在思索,就听到了哭声。
寻声看去,发现白凡抱着膝盖无助地正在哭泣,“怎么哭了?”
“那个雌性所说的甄选是青丘山百年一度的圣天狐甄选。”
“听起来不是挺高大上的吗?”她不解地问道。
“选出来的雌性是为了祭祀黑山中的黑狐。”
“什么?”祭祀?还得是雌性,那不就是将雌性送去给那什么黑狐糟蹋?
青千君点了点,这也是他几经周转偷听到的,刚开始偷听很不适应,但是为了让她多些把握他就尽量多偷听一些,偷听的多了也就适应了。
“必须参加吗?”这种没人性的祭祀参加个鬼。
青千君沉思了一下后开口,“如果她还是狐兽族长继承人的话可以避免,可是她已经不是了。”
白凡抽泣地更加厉害了,青千君这一说必定是提到了她的伤心事。
她的难过不是只言片语可以安慰的,她就省去了那些安慰,直接切入主题地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跟姐姐说说吗?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本不该做多余的事情,可是想到她被欺负她就揪心的很。
白凡挂着眼泪抬起头看她,在她温柔的微笑中仿佛找了希望。
“你真的愿意帮我吗,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
被她的反问问的哑言了,她的确没什么好怕的了,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她会被选中已经差不多是定局,可她不甘心,父亲母亲被害,她不能就这么被送去祭祀。
“应该没有异议了吧?那咱不哭,该哭的是敌人。”
比任何安慰都要有用,白凡止住了哭泣,坚定地点点头,连眸光都不似之前那么胆怯了。
她也没有催促白凡,坐在她旁边安静地陪着她,直到她恢复平静。
过了良久之后白凡才开口,只是嗓子哭哑了,让她的话语又添加了几分悲伤。
“我父亲是九尾狐,我母亲也是,只有我不是,有着九尾狐的血统却连普通狐兽都不如,如果我要是有点本事或许就能够救他们出来。”说到这里白凡的眼泪又控制不住掉了下来。
让她告诉她内情等同于揭开她的伤疤,她想让她停下来,可是白凡坚定地摇摇头。
“没关系的,这里没有人可以帮我,我得告诉你,或许真的可以帮我。”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白凡抓住了她的手臂,抓得很用力都将她的手臂抓疼了。
原来白凡的父母是九尾狐,对九尾狐有着特殊的情愫,她不受控制地揉了揉白凡的脑袋,“姐姐的大#腿给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