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彤今后就算是入了你吴家的门了。如果你待她不好,说不得我会来亲手将这座山门拆掉。”
这句话特么是需要笑着说的吗?
吴家主干笑了两声,也不想再尬聊,他扬起手:“亲家,远道而来风尘仆仆,请先进礼堂歇息。”
“歇息个屁,我是来嫁女儿的,不是来和你瞎逼逼的。哼,你们这吴家的房子,看起来真不舒服。还是全趴着最好看。”顾老爷撇撇嘴,吩咐下人:“将嫁妆抬进去。”
说完就朝礼堂走去。
管家连忙迎过来,跑来跑去的指示顾家的下人将嫁妆放到指定的地方,严密看管起来。毕竟别的东西还无所谓,那本河图拓印本,绝不能有失。
“顾家和吴家就算成了亲家,怕是也老死不相往来的命。”一众大佬窃窃私语,看热闹八卦,纯粹是人类的天性。无论他实力有多强悍。
顾家人的耿直和一根筋,吴家主哪里不清楚。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向司仪看去。时间差不多了,人也都到齐了。毕竟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根本就不是来参加婚礼的,而是见证婚礼后的那个仪式。
他们想要见证历史。至于别有心思的宵小之辈,怕是也不少。
盛大的礼堂今天被装扮成了红色的海洋,喜气洋洋。道界法界虽然游离于世俗之外,但又植根于世俗之中,和量子力学一般互相影响。例如这场婚礼,也和世俗界没什么两样,有传统,也有耍宝的司仪。
这司仪是吴家下属产业中的一位婚庆业的金牌,他有笑有泪的念了一大段瞎编出来的吴大少爷和顾家小姐的罗曼史。
大佬们都在游离天外。
果然是金牌司仪,他也不在意,只是在吴老爷的暗示下加快了进度。吴老爷子急啊,他和别人一样,压根也不在意这劳什子婚礼。他想要尽快将那本顾家的河图拓印本拿在手里,摸摸,哪怕是摸一摸也好。
一千年了。他们吴家,等了一千年。
“新郎新娘入礼堂。”司仪的嘴速极快,好不容易进入了新郎新娘进入堂拜双亲的这一环节。可是任他喊了两三次,新郎新娘都没有出现。
坐在礼堂台上正中央的顾老爷夫妇和吴老爷夫妇,同时皱了皱眉。
司仪的额头上冒出了几滴冷汗。这明明是最不可能出问题的环节,怎么竟然真出现了幺蛾子?难道自己命苦,以为抽大运能在家主面前表现一下,却碰到了狗血剧里出现的新郎或者新娘其中一个弃婚溜了的剧情?
不应该啊。这可是新郎新娘,两个人都没出现。难道两个一起各自逃婚了?
礼堂下的众大佬也看出了端倪来,纷纷交头接耳。吴老爷脸皮抽了几下,吩咐下人去催催。没几分钟,一个下人就脸色煞白,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少爷他,他……”
吴老爷子心里升上不好的预感,他一把拽住下人,厉声道:“我耀儿怎么了?”
“少爷他的那个地方,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