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说歹说,黄金贵就是不松口。邹向明气得差点吐血,他不仅对当地招商引资政策的变卦行为充满痛恨,更对镇委书记路北方感到极度失望。
从临河砂场出来,邹向明和王松并没有回桥梁厂,而是径直让司机开车直奔临河镇政府。现在,邹向明和王松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们要找到镇委书记路北方,责问他将人忽悠来了,现在却暗中变卦,不履行承诺,这到底算哪门子事?
到临河镇政府,邹向明刚刚把车停下,正朝路北方的办公室张望时,就眼见镇委书记路北和美女镇长何小桃风尘仆从外面回来!他们的车并没有停在停车位上,则是司机将车停到办公室楼下,待到领导下了车后,司机才将停到停车位上。
眼见路北方和何小桃边讨论着什么事儿,边下车往办公室走。邹向明手一挥,和王松小跑几步,在楼梯上就将路北方和何小桃给拦着。邹向明喘着气,直呼道:“路书记!何镇长,你等一下,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向你们汇报。”
路北方和何小桃听到声音,马上便驻着脚步!当看到是镇里的投资商邹向明,两人的脸上,都溢着欢迎的笑意:“邹总好!还有……王总好!”
打完招呼,路北方边握邹向明的手边道:“邹总,有事?”
“是。”
“办公室说。”
从心里,路北方就觉得,像邹向明和王杰这样的投资人,就是临河镇的恩人,对这样的人,他这临河镇的领导,应当给予礼遇待遇。
哪知道,进了办公室后,邹向明却脸色阴沉地从怀里掏出一纸函件道:“路书记,您看看这?这一次就涨价这么多,我们吃不消!”
路北方见邹向明脸色阴沉,声音冷漠,他顿时愣了下,然后伸手接过邹向明手中的函件,他从头到尾看着这只有三百来字的函件,脸色越来越沉静,越来越阴暗。
“你确定,这是临河砂场送来的?”
邹向明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厌恶憎恨道:“路书记,我们虽然是央企,但是,你们地方政府不能将我们当成块肥肉宰割,我们企业也是要考核经营效益的。您看看,若是这样给我们增加成本,我们是承受不住的!而且这样一来,临河镇的砂石,比别的地方可能还贵。这样,我们又何必几百公里跑到这里进厂呢?我们大可建在湖阳市,建在有火车的地方,岂不更方便吗?”
邹向明的拮问,就像鼓箍一样敲打在路北方的心上!当他逐字看完,心头的怒火早就如失火的油库,愤怒的因子,弥漫了他身上的每个细胞。
“邹总,这让您失望了!”路北方抬眼望着邹向明,咬牙道:“但是……我现在才知道这事,请给我一些时间,我相信,这事儿一定会给你和桥梁公司一个满意答复!”
路北方说完,扭身就给办公室主任张芳打电话,让她通知负责招商服务工作的副镇长唐吉,镇长何小桃,一起到砂石场去调查处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