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求,曾维平毫不犹豫从腰间掏出手枪,涮涮两下,就将保险栓拔了。接着,抬手就朝楼顶开了一枪。
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在场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借此机会,曾维平举着枪,厉声道:“都别斗了!全都给我散开。”
“散开来!”
“都散开!”
路北方当过兵,声音宏亮,伴着声音,他挺胸走进人群,硬是将人群分成两拔。
“将这些人,带到别的房间去!”
看到几个民警,已经招呼帮手进来!
路北方和曾维平便赶紧让他们将闹事的两拔人分开安置,以免继续发生冲突。
一拔约二十来人留在原地,另一拔三四十人,则被民警带到另外房间安置。
……
外面杀人逃犯匡君阳还没入浓浓夜色中没有抓到,林场的这帮人却斗了起来。
路北方虽然从政几年,但真没遇过如此复杂怪异情况,如此恶劣,如此突然,他是真没有应付过!看着民警将另一个拔人带离林场礼堂,路北方额头的汗水,却一直没有干过。
路北方知道,林场的事要比想象的更复杂,只有掌握到问题核心之后,才可能破解眼前的困局。但如何破局?从哪里着手?他有点焦燥,也有些上火!
从县城调来增派的民警到位后,路北方和曾维平凭着经验,对安置的两拔林场职工,都各安排了三四个民警负责看守,两人这才和县里开了个紧急电话会议,商量对犯罪嫌疑人匡君阳的抓捕方案,以及对林场周边数十个村子的治安防范工作的安排。
待到这通忙碌下来,已经晚上十点多钟。
整个林场场部,依然是警灯闪烁,随处可见巡逻的民警。
路北方则在这时不声不响,走到一个民警身边,让他将刚才争吵中受伤的高个子,带到过道上问话。
高个子不知怎么回事?
一出来,见是路北方,倒是微微一愣。
路北方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江明旺。”
“江明喆的弟弟。”
“表弟!”
“你说说今天这事情,是怎么回事?”
见路北方问这事,高个背靠在栏杆上,咬牙道:“他们这些人啊?这些人……全都是林场里好吃懒做的混混!而且早就想闹事了,只是没找到借口!今天下午,林场在场部按每户分配200亩的山场,以此出租给我们,用以抵我们以后的工资!他们中有几个好吃懒做的家伙,一会儿说这块不行,一会儿说公路不通。总之,就是找了一大堆借口,阻止大家将地分下去。”
“就因为这事情,那个匡君阳,就对他亲哥匡君博,以及你表哥江明喆痛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