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手问:“又怎么了?是你同学又抢你扫把了还是又往地上扔垃圾被你瞧见了?”
“不、不是!”小扫把憋红了脸:“他们笑、笑我名字!”
文熙奇怪:“你名字是什么?”
“我、我就是没、没名字!”小扫把跳脚。
文熙:……
皮修:……
皮老板一拍脑袋,小扫把的名字这得是历史遗留问题了,当年捡孩子回来的时候,大家取名都是根脚是什么叫什么,贱名也好养活,皮修也没多想,嘴里小结巴小扫把轮着来。
现在孩子长大懂事了,不能再继续糊弄下去了。
皮修摸出手机说:“等着,我给你在网上找个名字。”
文熙一把抓住他的手:“网上随便找的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皮修看了眼屏幕:“网上有那种一键生成几百个名字的,从里面选个顺口的就行。”
小扫把大叫:“不、不要!太、太随便了!”
“那你自己想叫什么,告诉我,我给冯都打电话叫他改。”皮修看了眼时间,把手机放回口袋,“先写作业,写完作业再想。我先下楼去盯着,别贾素珍又给我搞海碗行动。”
“我不、不要自己想。”小扫把走到文熙身边,抱着书包看着皮修下楼的背影生气。
文熙摸了摸他的头:“别生气,先把作业写了。”
小扫把看他,突然叫了一声妈。
文熙眉心一跳,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想应。虽然是六百多岁的鬼,比小扫把大了不少,可看模样,自己也没到当他妈的年岁。
“以后叫哥行不行,别叫妈。”文熙顿了顿:“我同你爸不是成亲的关系。”
小扫把摇头:“妈给我取、取个名字,我就叫、叫你哥。”
文熙一愣:“你要我给你取名字?”
“爸爸没、没文化!不要他!”
没文化的爸爸在楼下连打了两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惊得整个店里都安静了两秒。苏安立刻抽纸奉上,告诉老板要注意身体。
皮修擦了擦鼻子,心想又是哪个狗东西在背后骂自己,小心被自己抓出来头都拧掉。
精神小伙来闹了一通,店里的桌椅板凳坏了几个,皮老板同狗腿子苏安一合计,两个人都肉疼得不行,抓着账本算盘精厉声说:“老板!要严惩!严惩啊!”
皮修痛彻心扉,心想早知道有这种不怕死的冲锋战士来找事,自己就不把红木家具搬出来搞情调了。
苏安按着计算器:“老板,他们医药费需要我们出吗?”
“出个屁,就是丧葬费老子也不出!”皮修眉头紧皱,心想今天晚上得让贾素珍上台唱两句,还得加价不加量,一首曲子价格得上升25%。
他正想着就瞧见一声闷响,台柱子贾素珍呆愣愣站在走廊上瞧着大厅门口,手上的菜单散落了一地。
“怎么了?”皮修顺着她的目光朝门口看,就见吴祖同一女生有说有笑进来,两个人挨着坐在了他常坐的老位置上,一抬头就是贾素珍的唱戏台子。
皮老板心一跳,坏了,今天让贾素珍上台力挽狂澜的计划估计是落空了。
“你先别激动。”皮修叫来猴大:“给你素珍姐姐倒杯水,我去点菜。”
贾素珍眨了眨眼睛,挤出个笑来:“没事,奴家就是刚刚手软了一下。”
皮修拿着菜单过去,冲着吴祖一笑:“怎么,今天还带朋友来了?”
“这是我同学。”吴祖在店里看了一圈:“素珍姐怎么不在?我这同学也喜欢听黄梅戏,上次听我说了这次特意跟着我来的。”
皮修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倒也不是很漂亮,但眼睛是又水灵又大,像会说话一样。
“这是同学?不是女朋友?”皮修挑眉问。
小女生脸一下红了,吴祖倒是义正言辞说:“不是,就是我同班同学而已。”
皮修嘴一咂,心想这剧情还是襄王无意神女有情加上人鬼情未了和神话,属实新潮时髦时代的弄潮儿,得劲。
点完菜皮修转身回了厨房,任骄忙得热火朝天,猴三的尾巴都伸出来在帮忙颠勺,一看老板进来了,哀嚎着问:“老板,狐狸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尾巴肌肉都练出来了,毛也燎没了一节,再颠下去真没毛女朋友都找不到了!”
“没事,没毛就没毛,你多练练尾巴上的肌肉,现在母猴都喜欢有力量的,看上去就踏实。”皮修安慰得虚情假意,应付了几句朝着坐在一边掰蒜的贾素珍走过去。
“不是女朋友,他没那意思。”皮修说。
贾素珍的手一顿,轻声说:“早晚会有的,奴家从前就想过,有朝一日他同他的娘子一起来听我唱戏,意料之中的事,不过是早一日晚一日而已。”
她拍了拍手上的碎末,站起来同皮老板说:“老板,今日吴郎的菜让奴家来做吧。奴家活着的时候就学过,这些天任师傅也指点了一些。奴家保证不会污了您的招牌。”
皮修瞥了任骄一眼,见他点头,便叹了口气说:“行吧,你去试试。”
皮修的厨房,猴子们的健身房,专业颠勺三百年,给你健美好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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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搬砖工人小海的鱼粮*2,征集一下小扫把的名字,我是真的想不出来了,皮扫皮把皮扫把在我心里打转,一点思路也没有。救救孩子吧。